,和滿臉的淚水,眾人不由得都是大驚失色,茫然不知所措。
“孫管家,你馬上派人去將小郡主找回來,不管她願不願意,都要給我找回來,就是綁也得綁回來!”六王妃厲聲道。飄飄一定是去找雲飛揚了,不能讓她將真實的情況告訴他,就算要說,也得由自己來說,六王妃心中暗道。
孫管家不由暗自心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六王妃一向極其寵愛飄飄郡主,怎麼今天生這麼大的氣?躬身應是,已是如飛般地跑了出去。
跌坐在椅子上,六王妃只覺得心中空蕩蕩的一片,腦袋劇烈的疼痛起來,瞅著那枚玉環,玉環上那中空的小眼似乎正自嘲笑著她的弄巧成拙,想算計別人,卻不想算計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和兒媳。眼前一陣陣發黑,已是又昏倒了過去,房中不由又是一陣大亂。門外,太醫已是氣喘嚅嚅的趕了過來。
淚眼模糊的飄飄在街道上狂奔著,眼淚一路灑在上洛寬闊的街道上,她萬萬想不到的是,這所有的一切竟然是原自自己對雲飛揚的愛,她必需向雲飛揚說明這一切,以求得他的原諒。抬眼看看前方,聽濤居已是不遠了。放緩了腳步,伸手擦擦臉上的淚水,舉步向前走去。
突地眼前人影一閃,幾個人已是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抬起頭,卻是自己府中的幾名家將和孫管家。
孫管家一躬身道:“郡主,王妃娘娘請你回府!”
看著孫管家和他身後一溜幾名武士,飄飄不由大怒:“不回去,她做得,難道就怕我說嗎?”伸手一拔孫管家,就欲向前闖去。
幾名家將同時踏前一步,伸手將飄飄攔住,齊聲道:“請郡主回府!”看著眼前的家將,飄飄已是明白對方必是得了嚴令,也不多話,雙掌一錯,徑直向前方的幾人擊去,以她現在的武功,真得讓她雙掌打在了身上,就算身體再好,只怕也得吃不了著走了。幾名家將無奈,身體各側半步,伸手架住飄飄的手臂,飄飄卻已是身形展開,雙掌如同暴雨般向對手攻去,幾名家將卻是為難之極,怎麼說對方也是自己的主子,真要一失手傷了她,那還得了,眼見飄飄勢如瘋虎,只能向後退開一步,讓開了通道。飄飄身形一縱,眼見已是跑了出去,卻見一直在旁看著飄飄動手的孫管家微踏一步,右手一拂,向飄飄的左手拿來,飄飄不由大驚,這孫管家在王府這麼多年,卻是從未看他施展過什麼武功,怎地看起來武功竟是如此的強勁,大喝一聲,飄飄掌上運上了全力,向孫管家胸前擊去。
孫管家笑道:“郡主累了,要好好歇歇了。”不見他如何變招,飄飄只覺得眼前一花,孫管家那慢吞吞的右手突地好似變成了無數只,只覺得腰間一麻,飄飄整個人已是軟了下去。孫管家神色不變,搶前一步,伸手攬在飄飄腰間,一招手,一輛馬車已是停在了身側,將飄飄小心地抱直馬車,輕輕一拍手掌,馬車已是得得地向王府方向走去。
身後,幾名家將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剛剛露了一手的孫管家,眼中卻是又敬又畏,險然,他們已是從孫管家的招式中猜出了這個一直不顯山來露水的孫管家是何許人也。
六王府中,六王妃此刻已是躺在了床上,身體也是忽冷忽熱,人卻仍然是昏迷不醒,幾名太醫站在一旁,正自忙得不可開交。不時互相低聲商量幾句。
六王妃似乎覺得自己的魂靈正飄呀飄的飛向遠方,眼前一個個熟悉的人影晃過,仗劍飛舞的霍震廷英氣勃發,那滿山遍野的野桃花下,紅綢飛舞的自己正自翩翩起舞,那寄託了自己一生相思的小木屋仍自傲然挺立在風雨中。
景色一轉,卻是自己正瘋狂地擊打著霍震廷,對方口吐鮮血地倒在自己的面前,“逍遙,是我對不住你,你打我打得越狠,我的心裡就越好受一些!”
心口不由得一陣發疼,眼前的一切卻忽然又轉成了白雪藹藹的冬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