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理會。
大夥不明就裡,看著馬洪剛的樣子,都不由得大笑起來,歡快的笑聲在沙漠中遠遠地傳了出去,伴隨著駝鈴的叮噹聲,和著紅的光,黃的沙,構成了一副美麗的圖案。
一群人中有人扯開嗓子,大聲地唱了起來,不多時,更多的人加入了進來,唱的卻是這西部的一首小調,倒是別有一翻風味,粗獷的歌聲在這些粗獷的嗓子中唱出來,卻是比自己慣聽的那些水鄉小曲更有意境,特別是就著眼前的這一翻風景,更是讓人心動,林鈺覺得心中的不快似乎在這曲子中一掃而空,不由地跟著眾人哼了起來,悠揚的歌聲在無邊無際的沙漠中遠遠了傳了出去,天空中,那些不知名的鳥兒卻是又飛了過來,發出幾聲鳴叫,又歡快地飛去。
廷邊廢園中,飛揚冷笑著看著賈浩幾人,步履沉穩地向這幾人走去,飄飄卻是斜靠在一面斷牆邊,漫不經心地嗑著瓜子,微笑著看著前面幾人,二人神色竟是一幅吃定了幾人的角色。看著眼前的兩人,賈浩的心突地狂跳了幾下,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中浮現了起來。還來不及說些什麼,高山已是大步走了出去,一伸手,莆扇般的大手伸手,向飛揚的領口抓去,嘴裡卻是大大咧咧的罵道:“哪裡來的小賊,敢來打爺爺們的注意?”他卻也不想想,要是真是一個小賊的話,看著他們發現了,焉有不抬腿就跑的道理?眼見著此人有恃無恐地逼近他們,他竟然還如此大意,哪有不立時吃苦的道理?
果然眼前一花,只覺得手上一陣劇痛傳來,高山不由大叫起來,只覺得一隻手似乎是被鐵夾夾住,喀喀一陣響,手掌上的骨頭已是裂為了碎片,他這隻手已是廢了,飛揚知道這群人和林鈺已是動過手,手下哪裡還會留情,勁力透出,已是封住了高山的全身穴道,存心在幾人面前立威的他跟著腳尖踢出,又是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高山的左腿已是軟綿綿掛在了身上,顯是已被飛揚踢斷了。一伸手,將死狗般的高山提了起來,飛揚挑釁地看向幾人。
賈浩,夏飛,田丁不由倒抽一口涼氣,高山的武功他們是知道的,一身橫練武功雖說沒有登峰造極,但也是極高的了,卻在一招之間,被眼前的人打成這樣,雖說對手出其不意,但這份武功,已是驚世駭俗了。幾人都是呆在當地,看著同伴被人懸提在空中,卻是沒有勇氣跨出這幾步前去搭救。
半晌,賈浩才道:“朋友,我們初次見面,為何下此辣手,不知我們西域十八騎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閣下?”
飛揚眼睛一眯:“西域十八騎,沒聽說過!”
賈浩心中不由一陣氣苦,自己十八人在西域縱橫多年,在江湖上也算是大有名氣之人,雖說這幾年不再行走江湖,但以前的積威卻是讓聽者無不色變,卻不想被人一句輕飄飄的沒聽說過貶得一無是處。但眼前同伴落在對方手中,生死不知,對方卻又武功如此之高,倒是發作不得,臉色數變之後,仍是低聲下氣地道:“朋友有什麼事可直說,如果是我等得罪了閣下,我等自當賠罪!”賈浩說出這等話來,倒卻實是難得之極,一向自視極高的他們,在經過與林鈺一戰之後,傲氣已是收斂了不少。
飛揚冷笑一聲道:“好,你,出來!”一伸手,將高山扔在地上,卻是已這一瞬間,解了他的穴道,手、腿劇痛地高山痛苦在躺在地上嚎叫著。
看著飛揚的手指向自己,夏飛不由臉上變色,對方為何挑上自己,莫非自己得罪過他嗎?翻腸刮肚地想了半天,自己確實是不認識他啊?
“朋友想知道什麼?”夏飛有些恐慌。
“和你交手的那個女子去了哪裡?”飛揚厲聲問道。
眾人不由大驚:“你和白衣修羅有什麼關係?你是什麼人?”嗆的一聲,眾人都已是拔出了兵刃,如果先前還可能是誤會的話,那此時,賈浩等人已是知道對方是來者來不善了。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