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幅坐化的得道高人的模樣。要知道,他這兩次探這黃海絕獄才相隔了多久,可竟然完全是兩副模樣,這叫隨風如何不驚?
只有白真子不明就裡,很是淡然地道:“呂門主,這位便是你們門中的前輩了麼?”
聽到白真子發問,呂皆之這才回過了神來,長吸了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訝異的心緒。向前走了幾步,到了牢獄門前,仔細向其中打量了一通。這才道:“這其中這位前輩的服飾衣衫,以及這牆壁上的這些刻畫都是我門中所特有。應該不會認錯。”
說罷,呂皆之不經意地瞥了一眼一旁的青竹。兩人對視一眼,眼底都是一陣興奮之sè。
他們費盡心思,甚至將整個門派都併入了天山派來,所為的不就是這個?如今這一切盡在眼前,這又叫他們如何不激動興奮?
隨風看著眼前這很是熟悉的牢獄和這變化非凡的老者,心頭一陣波瀾起伏。“仙道骨,凡塵路;紫薇現,崑崙出……”昔rì這老者掛在口邊的瘋言瘋語又迴盪在了他的耳畔,以及那老者突然衝著自己跪下,呼喊“叩見蕩魔大帝”的身姿,這些似乎重新又一點一點地浮現,驚得隨風當即便渾身打了個寒戰,清醒了過來。
想到了蕩魔大帝,便想到了剛才伏誅在自己和白真子劍下的天殘子,最後關頭,口中呼喝著的便是“伏魔大帝”這四個字。隨風忍不住就是一陣尋思,卻不知他們所呼喊的是否又是一人,又與自己可有聯絡。
正當隨風尋思著之前種種的時候,就聽白真子沉吟了一聲,道:“既然是你們天瞳門門中的先人,我這就將此門開啟,你們將其迎出來吧。若是可以,也可以效仿藏花山莊的華前輩藏在我天山派的墓冢之中。”
說罷,白真子小心地靠了上去。從身上的一串鑰匙之中找到了對應的那把。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這牢獄之門,只是這一次,白真子在經歷過剛才的教訓之後,並沒有立即進入其中。而是在門外觀望了一陣,眼見的沒什麼異變,這才謹慎地開了門,率先走了進去。
聽著那沉重的柵欄的響聲,隨風心緒一陣的起伏,也不知在想著什麼。回過神來時,見呂皆之和青竹都已進入了其中,也不怠慢,跟了進去。
進到了牢獄之中,近距離地看著這四周頭頂石壁上刻畫的種種符文咒語。那種感覺和在牢獄之外看的感覺完全不同,隨風心頭震動,情不自禁地就對著這盤膝而坐的老者的屍身,深深鞠了一躬。
而呂皆之和青竹兩人則是滿眼放光地打量起了四周石壁上所書刻的一切,隨風對於這些符文一竅不通,可是在他們兩人眼中,這些卻都是無價之寶。甚至於只是對著老者鞠了一躬,便將其晾在了一邊,轉而研究起了石壁上所書的一切。
白真子一言不發,淡淡地打量了一眼四周。良久才嘆道:“不愧是天瞳門的高人,從這石刻上來看,定然是對於各類玄術瞭如指掌了。而且以區區在下的眼光來看,恐怕這前輩也剛剛坐化不久。”
“什麼!”呂皆之和青竹齊齊驚呼了一聲,轉過頭來,滿眼震驚地盯著白真子。
白真子含笑頷首,淡淡地彎下身,撿起了老者身旁的一卷古書。含笑道:“你們且看這本書,顯然是這位前輩坐化之前放在身旁的。這書頁之上只落上了少許灰塵,可見,這前輩恐怕也不過剛剛坐化不久。想來頂多不過幾rì的光景。”
“大衍天數!”呂皆之一眼就看到了白真子手中書卷封面上的四個大字,一下便驚撥出聲。
連手頭正在研究的石刻都顧不上了,一個箭步衝到了白真子身前。有些急切地道:“竟然是大衍天數,此書乃是本門之中不傳之秘。不知前輩……”
白真子微微一笑,眉宇之間露出了一分奇異的sè彩,也不知是不是有些自得。道:“老夫自然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