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從他手裡奪走她。
“隨意。”
她被他親得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糊里糊塗的:“隨意?”
“沒事。”他微笑著啄了下她嘴唇,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釦子,趁她迷糊的時候把她害怕的聽診器放在了她心口上。
☆、因為我從來沒有想到遇見一個叫宋隨意的女人
宋二叔回來了。杜博芮找到宋二叔的時候,宋二叔聽說都是一頭霧水的,不知道女兒結婚了,而且正是和之前相親的那個男人。
杜博芮訂了機票,把宋二叔帶了回來,直接先帶去醫院看宋隨意。
到了病房,宋隨意剛好睡著了。
宋二叔看著坐在女兒病床邊的男人,心裡一琢磨,知道是誰。
杜玉清慢慢站了起來,拿起桌子旁的柺杖,轉身面對宋二叔。
宋二叔打量他拄著柺杖那條腿,眼裡是閃過一抹驚訝。可能之前有聽說過,但是,真的見到了,觀感感受完全不一樣。
“你是——”
“我姓杜,叔叔可以叫我玉清。”杜玉清說。
“行,我都聽說了,是你救了我女兒。”宋二叔看著他身上穿的白大褂,吃驚的還有一點,殘廢人可以當醫生嗎?
杜玉清對宋二叔低聲說:“隨意今天有點發燒,需要休息,我們到隔壁說好嗎,叔叔?”
聽到女兒發燒,宋二叔一下子緊張起來:“她沒事吧?”
“不會有事,我保證她不會有事!”
眼前這個男人的目光堅毅,流露著一種壓倒人的氣勢,與其斯文俊朗的外表有些不一樣,宋二叔說不出話來了。
岳丈和女婿到了隔壁。杜博芮看著弟弟單獨進去房間和宋二叔交談,心裡泛起了一絲擔心。要是他是宋二叔,看見自己女兒這樣,心裡肯定也難受,難免會把責任推到從沒有見過面的女婿頭上。而杜玉清實際上已經做好了攬上全部責任的準備。
可事實上呢,事實上,宋二叔低頭想了會兒,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責備他人的話,只說:“我之前不知道,也或許是我沒有在隨意的電話裡聽清楚,我女兒這個婚——”
“你女兒是法律上我正式的太太,我答應過,發過誓言,會一輩子保護她好好珍視她,一輩子和她白頭到老。”
“可能嗎?”
杜玉清眯下眼,宋二叔這個樣子有些奇怪。
“叔叔如果想責備我沒有好好保護到隨意,我願意承擔所有責任。”
“哎!”宋二叔嘆氣,“隨意,她很麻煩到你吧?”
“叔叔?”
“那人來找我的時候,他說是你大哥,我後來一想,不對呀,你不是在鄉下嗎?可你大哥一點都不像是鄉下人。”
說起來宋二叔什麼都不知道呢,完全不知道他原來是杜家的少爺下鄉是去避禍的。沒事了當然會回來繼續當杜家的少爺。只能說這對父女一模一樣,想她那會兒知道他身份以後,第一個念頭想的也是這個。
“關於這事,請允許我對叔叔進行解釋。不管叔叔能不能理解能不能聽得進去,我只想說,我對隨意的心是真的。”
宋二叔嘴角流露出來的苦笑,一點都不信他的話:“你父母知道這事嗎?你父母同意了嗎?”
“隨意是透過相親和我認識的。她當時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她的真誠和善良,有什麼理由會被人反對?”
“你避而不談,小夥子。”宋二叔也不是真正的二貨,在某個時候挺精的,一聽他這話已經指出,“聽得出來,你的父母並不完全同意這門婚事。要不然,來找我的人,打電話給我的人,應該是你父母而不是你大哥。”
杜玉清愣了下。
宋二叔愁著眉,只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