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劉秀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雖然同是劉姓,但卻與皇族扯不上半點血緣關係,而劉秀居然稱他為堂兄,還自稱族弟,這還不算怪,怪就怪在前後兩封信的言語差別竟這般大,上一封罵得他體無完膚,可這一封又套得這麼近,一時之間,他也弄不清劉秀到底想搗什麼鬼。
“好你個劉令,竟敢暗通綠林軍,枉我一直將你視為心腹將城防全部交給你管,沒料到你竟將本官給賣了!”
劉令正苦思之際,一聲怒叱卻從一邊傳了過來,聲音雖不大,但卻有若焦雷般響起在劉令的耳畔。
“縣令大人!”劉令吃驚地低呼了一聲,神色變得極為難看,頓時他明白了劉秀這兩封信的意思了。
“縣令大人,這只是誤會,是劉秀的詭計!”劉令急忙辯解道。
“誤會?詭計?我全都聽到了,你手中還有劉秀的親筆信,難道這也是誤會嗎?”縣令怒笑著問道。
“這真是劉秀的離間之計呀,大人,你要相信我!”劉令急忙分辯道。
“你老實說,劉秀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他連連給你兩封信,究竟與你串謀了些什麼?”縣令眉頭一掀,殺氣逼人地質問道。
“大人,真的誤會了……”
“那好,你把兩封信給本官看看!”縣令打斷劉令的話,冷聲道。
劉令一怔,頓時傻了,他已經將第一封信震碎,如何還能交給縣令?此時,他才明白劉秀為何兩封信內容走向兩個極端,便是已經算準了他在盛怒之下會毀掉那封罵他的信,讓他跳到黃河也洗不清。此計確實是不謂不毒,不謂不妙,他心中一陣苦笑,枉他聰明一世,卻仍然被人算計了。
“怎麼?你不敢拿來給本官看?難道心虛了?”縣令冷笑道。
“第一封信我已經毀了!”劉令語氣變得平靜地道,他知道,此時再分辯也是無濟於事,他很明白縣令的脾性,疑心重而且嫉妒能人,對他這僅居其下的郡丞一向極為忌諱,此刻他是無論如何也說不清楚了。
“毀屍滅跡,死無對證是嗎?我就知道你跟劉家一個鼻孔出氣!”縣令殺氣上湧,沉聲吩咐道:“給我將這個奸細拿下!”
“鏘……鏘……”縣令身邊的親衛皆拔刀湧了過來。
“誰敢動我?”劉令怒喝。
“你敢拒捕?說明本官沒有冤枉你!來人,還不速速將奸細拿下?殺奸細者賞銀百兩!”縣令呼道。
一時之間,劉令身邊的人也傻眼了,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幫劉令,抑或是把劉令擒住。
“這是你逼我的,既然你逼我反,那我就只好反了!”劉令咬牙怒叱道,說話間一揮手中的刀喝道:“兒郎們,給我一起反出城去,迎更始軍入城!”
劉令這一呼,身邊的親衛立刻拔刀迎上縣令身邊的官兵,兩隊人大殺成一團,頓時,全城上下都驚動了,也都亂成一團。
葛丹王子入信都,頗為低調,雖然隨從頗多,但他似乎是刻意不造出任何聲勢,這讓任光和小刀六不得不對這個鮮卑王子另眼相看。
當然,這也許與漠外之人的清苦習慣有極大的關係。
任光為葛丹設的宴席便在任府,在場的卻並無太多的外人,僅耿純之子耿英及有限的幾名冀州豪強。
“葛丹王子遠道而來,本官在此特設薄酒以待,還望王子和各位勇士能盡興!”任光淡淡地道。
“能得太守如此厚待,葛丹已是受寵若驚了,在這裡,我還要謝謝諸位,小王備了一份薄禮給諸位,還希望諸位笑納!”葛丹淡淡地道,粗獷的面容始終帶著平穩的笑意,讓人感覺其極具親和力。
葛丹拍了拍手,立刻有隨從提來一箱箱諸如人參、貂皮之類的東西。
“這些都是我鮮卑族的特產,不成敬意,其中有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