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郝運帶著夏侯詠月走進了錄製大廳,不得不說這些書法家的面子賊大,錄製大廳竟然是傳說中的一號廳!這一號廳可不是一般地方,這裡可是每年的春晚和元宵晚會的錄製現場,這裡的硬體絕對是最先進的,行業內部對一號廳的硬體估價在五億以上!別的不說,就全景led的可升降、組合式t形臺就造價不菲,它的背景牆有足足四層,在現場的視覺效果絕對極其震撼。
夏侯詠月坐的地方是觀眾席,她不是參賽選手,所以也沒辦法溜到後臺給郝運加油。郝運作為參賽選手則直接進入後臺等待,在後臺他見到了即將和他同臺競技的對手們。
這些人有男有女,不過大家都有著相似的書生卷氣,所謂腹有詩書氣自華,練字練多了也會生成獨有的一種氣質,這種氣質是很難模仿的。很遺憾,郝運並沒有這種氣質。
沒辦法,他只是系統抽獎強力提升起來的速成品,並沒有經過嚴格的學習和大量的訓練,所以缺少了那種包含了水墨的味道,所以眾人在見到他的時候都很冷淡。
郝運也沒有自討沒趣上前打招呼,能走到決賽的傢伙都是有本事的,有本事的人自然有資格驕傲。不過郝運對這些人沒來由的驕傲也不感冒,所以他並沒有和任何人深交的意思,他和這些人就不是一路人。在郝運眼裡書法就是一種工具,一種寫好字的工具,所以他並沒有一顆虔誠的向道之心。
比賽的賽制很簡單,大家同臺競技,現場創作出自己滿意的作品交給評委點評,評委都是德高望重的老書法家,他們有著屬於自己的藝術操守。
郝運沒看到,當日給他報名機會的黃老也坐在臺下的評委席之中,作為帝都書法界的泰山北斗存在的黃老爺子是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的。也就是郝運是書法界的門外漢,如果換一個懂行的人見到黃老爺子,絕對會恭敬到謙卑!
“老楊,你覺得今天誰會贏?”一個五十多歲的唐裝男子朝身旁席位的人問道。
老楊嘿嘿一笑道:“還有懸念嗎?老黃家的丫頭都出山了,可憐同臺競技的小傢伙嘍,差距太大啊!老黃啊,你家孫女不應該參加青年組的比賽呀,她的書法已經能和咱們這些老傢伙一較高下了。”
黃老爺子老神在在的道:“我家那小丫頭?早著呢!她太嫩,還差幾分火候!不過今天真的會有一個有意思的孩子出現,他可是這次大賽的最大黑馬。”
唐裝男子驚訝的問道:“黃老爺子,你家孫女在年輕一輩中已經算是蓋了帽的,難道還有不遜色於你孫女的存在?”
“記得我動用的特殊裁判權嗎?在報名截止的後一天一個小傢伙來到了協會要報名參賽,我讓她寫幅字讓我瞧瞧,你猜我看見什麼了?”黃老爺子賣了個關子問道。
老楊撇撇嘴道:“你還能看見鬼了怎麼著?”
“不是見鬼,勝似見鬼!那孩子竟然寫出了劍鋒筆勢!你們沒聽錯,就是失傳了的草書中一種極其特殊的側鋒筆法!當時我差點心肌梗塞了知道嗎?”黃老爺子鄭重的道。
“我的乖乖!這不科學!他的老師是誰?劍鋒筆勢的書法作品沒有傳世,他怎麼學會的?”老楊一臉呆滯的嘀咕道。
黃老爺子微笑道:“所以我才說今天的比賽有意思嘛!我敢保證咱們寫出來的東西都未必比那小子強。哎。。。這種怪胎是從哪裡蹦出來的呢?”
“那小傢伙叫什麼?”四位評委中的唯一一位女評委開腔問道,她的年紀比三位男評委都要小,只有三十幾歲的年紀。她是代表父親前來的,不過她自身的書法造詣也很是不低,當個評委也是綽綽有餘。
黃老爺子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落款之後道:“應該叫郝運,一個挺喜慶的名字。”
這個時候楊姓書法家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