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十足的早安吻。
這個突如其來且纏綿的吻,不同於之前帶有怒氣的懲罰,讓靳雪苓頓時感到手足無措。
她想像以往那樣不抗拒亦不回應,只是認命的讓他得到他想要的,可這回事情彷彿並不那麼簡單,他像是上癮般的與她的唇舌交纏嬉戲,頗有不得回應便不罷休的意味。
終於,在他溫柔卻堅持的攻勢下,靳雪苓平靜的心失了序,不願回應的唇舌漸漸有了自我的意志,開始與他交纏起來。
她為自己的把持不住懊悔,卻也只能在他霸氣的堅持下,隨著他的唇舌而起舞。
不同於以往那種屈辱的感覺,東方天野今晨這個早安吻帶給她異於以往的感受,讓她漸漸深陷而不可自拔。
這場唇舌的糾纏終於在他饜足後告一個段落,他拉開了些彼此間的距離,審視著她頰上明顯的酡紅和迷的眼神。
“很好,終於有進步了。”東方天野滿意她不同於以往的僵硬和蒼白,很高興這次的熱吻終於造成更進一步的發展。
“啊?”猶不能自剛剛的熱情中回過神來,靳雪苓的反應明顯的呈現呆滯。
她單純的表現惹來他的大笑,忍不住在她酡紅的頰上偷得一吻。
終於這個吻喚回靳雪苓的思緒,當她想起自己剛剛失去矜持的回應,一種深深的羞愧佔領了她的心。
紅潤很快的自她的頰上退去,蒼白再次收復失土,甚至連一貫的拘謹和冷淡的面具全都回歸原位,成為她對抗心中蠢動的工具。
“我該去煮早餐了。”隨意的拋下一個藉口,也顧不得是否會因此觸怒東方天野,她忙不迭的跳下了床。
自從她來了以後,因為不習慣隨時都有人伺候的生活,也不希望依賴他過活,所以除了打掃的鐘點女傭外,其餘的事情她都是利用下班回來的時間,自己動手。
而這樣的堅持在此刻成為她逃走的最好理由,不過東方天野可不打算就這麼讓她離開,他眼明手快的拉住她纖細的手腕,阻止她的匆匆離去。
“為什麼急著想走,難道你沒有話要說嗎?”他熾熱的眼眸緊盯著她的臉蛋。
“我該說什麼嗎?”她冷靜沉著的反問著,飄忽的眼神怎麼也不肯落在他的俊容上。
“或許你可以問我,為什麼會睡在你的床上?抑或你也可以問我到底想要做什麼?”
東方天野好心的提供了兩個問題給靳雪苓,但她只是無言的看了他一眼,淡漠的說:“這是你的房子,我似乎沒有這個立場去質問你。”
這也正是她的悲哀,因為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他興之所至買來的女人,所以只能接受而不能質問。
畢竟她的心願是要靠他來達成,沒有他,她不過是一個連工作都會被奪走的女人,她有什麼資格去質問他,她沒有再一次惹怒他的本錢。
“就這樣?”顯然不太滿意她的回答,東方天野的眉毛微微的挑起。“你以為我們的關係就這麼的簡單?”
就在幾分鐘前,她還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而現在卻冷淡得彷彿他們之間除了利益交換關係外,別無其他。
“我不能拒絕你的索討,因為這是我欠你的,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靳雪苓冷靜而現實的表明,不容許自己有一丁點的幻想。
“你以為我要的只是你的身體嗎?”東方天野反問,臉上的表情既認真又危險。
“除了身體,我一無所有。”迴避他灼人的視線,她可以感受出他從昨晚到現在,態度上和以前有著明顯的不同。
他不再易怒,甚至變得溫和,可是這種改變讓她感到害伯,她怕自己會在不自覺間,陷入另一個難逃的陷阱。
“你有的。”他肯定的說,右手的食指亦直指她的胸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