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好疼。
沐妍雙手揪著自己的頭髮,疼,那種疼,就像是腦子裡有什麼東西被人抽走似的,讓她身不如死。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被抽走,但是沐妍潛意識裡能感覺得到那東西對自己很重要。
‘不要……不要……’
沐妍伸手想要抓住那即將流失的東西,然一切都是徒勞。
腦海裡空白閃過,沐妍再次陷入昏迷。
“玦魂,你說幫我找的人呢?我怎麼到現在都沒有看見?”花妖妖不滿的看著坐在上位的玦魂,這男人說好吧紫尋月交給自己的。
可是現在呢?紫尋月在人間的朋友是被玦魂抓住了,可是紫尋月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花妖妖很氣憤,這男人太傲慢了,想她妖界公主能跟他這區區人類合作那已經是看的起他了,可是這男人竟然給自己臉色看。
“呵,公主心急了,那小丫頭受了重傷,而她的朋友們都在我們手裡,你覺得她會不自動送上門來麼?”玦魂一手撐著自己的腦袋,輕笑的說道。
“你讓本公主在這等?你可知道本公主的時間有多寶貴?”
“要做大事就得忍,本座以為公主你知道。”
玦魂一頂大帽子送了過去,花妖妖別的沒聽明白但是有一句她聽明白了,以為她知道?那麼玦魂的意思是不是自己的強者?
花妖妖美滋滋的,也不再去計較那些。
“本公主當然知道。”
“嗯,公主殿下何等從何,當然知道。”面具下的臉笑的極其諷刺,玦魂對花妖妖語言上的奉承,胸大無腦說的就是花妖妖這種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的女人。
然這一套對花妖妖很受用,她花妖妖吃的就是別人對自己奉承,把自己當女王侍奉這一套。
看著花妖妖離去的背影,玦魂勾起嘴角,起身往裡面走去。
這房間正是之前沐妍等人住的國賓館內的宮殿內。
玦魂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女人,手指挑起沐妍的下巴:“呵……女人遊戲才開始,你們加註到我身上的傷害,我會一點一點的償還給你們。”
話落,玦魂鬆開沐妍的下巴,開啟一旁放著衣物的櫃子。
修長的手指,掃過一排排的衣服,最後停留在一套月牙袍子上。
“白色呢,本座最討厭的顏色。”玦魂眼裡絲毫不隱藏的厭惡。
手慢慢的褪下自己身上的黑色衣袍,玦魂換上剛才的那件白色月牙跑。
來到鏡子面前,玦魂摸著自己待在臉上十幾年的魑魅面具。
面具在玦魂的動作下,慢慢的脫落……
明澈的黑眸流淌著寶石般柔和的光澤,俊美孤傲的臉龐隱隱一股邪氣,這張臉……這張臉竟然跟緋溪塵一模一樣。
此時要是緋溪塵在這裡他一定會以為是自己的照鏡子。
玦魂勾起嘴角,他面前的鏡子很大,能照遍人的全身,鏡子裡的男人一襲白色月牙袍,黑髮如瀑,笑顏若花。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玦魂會有一張跟緋溪塵一模一樣的臉?
難怪之前玦魂會說‘面具下的臉,讓我更噁心。’
但是為了他自己說的比死還要有趣的遊戲,他玦魂竟然破天荒的脫下惡魔的‘殘忍’,穿上了天使的‘仁慈’!
他所謂的比死還要有趣的遊戲,難道是?扮成緋溪塵?去傷害別人還是沐妍?
然就在沐妍面前發生的這一幕,她卻不知道。
玦魂對於現在自己的裝扮很滿意,轉身看著還安靜睡在床上的女人,嘴角揚起玩味的笑容:“女人遊戲開始了。”
玦魂上…床,睡在沐妍的身邊,抱著沐妍入睡,醒來時他以不再是玦魂,而是那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