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領神會的不在說話。
太子把自己身旁的侍衛留在了外面,自己一人進了來,看著躺在床上的顧初涼眉心微動。
“奴婢參見太子殿下。”惜春看見是太子走了進來,微微一福身說著。
“起來吧,你家小姐怎麼樣了?”昨夜顧初涼這裡聚滿了人他為了避嫌並不曾過來。
今日聽說脫離了危險,看著荊楚王早早便走了才帶著下人過來。
“回殿下,小姐已經並無大礙了,只是身體還沒有恢復還需要靜養。”惜春低著頭恭敬的回答著。
太子聽惜春說她沒有了大礙,心裡才微微鬆了口氣,自從昨日看見她被刺客刺傷了心裡總是放不下擔憂著她。
派自己的侍衛一遍一遍的過來打聽訊息,今日倒是早早的便過來親眼看見她沒有大礙才放下了心。
顧初涼嘴角扯出一抹笑容來看著太子說著:“多謝太子殿下來看望,妾身不宜起身還望太子殿下不要怪罪。”
“自然不會,只是王妃都這麼招待客人的嗎?連杯茶都沒有?”他看著顧初涼還有力氣與自己頂嘴嘴角不由的向上勾了勾。
“殿下見笑了,惜春去泡茶。”她強稱著身體吩咐著惜春。
她看見惜春出了房間微微一笑對著太子說著:“殿下把妾身婢女支了出去可是有什麼要說的嗎?”
太子聽見她這麼說也不驚訝,就像早就知道她會猜透一般,抿嘴一笑走上前來看著她有些蒼白的小臉說著:“你明明就可以躲開為什麼要自己故意受傷。”他只是想要對付荊楚王,雖然她是荊楚王的妻子但他從沒有想過要對付她。
顧初涼微微一愣的看著他,她自己已經很小心了不知道為什麼哪裡有破綻,有些疑問的詢問著:“殿下倒是好眼力,只是不知道妾身哪裡露出了破綻來讓殿下瞧去了?”
太子哈哈一笑,看著她心情很是不錯的說著:“你表現的很是逼真,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來,只是一個可以組織一隊那麼強力的暗衛,怎麼也不相信她會絲毫不懂武功。”
顧初涼心中有些震驚,臉上卻是強稱著鎮定的看著他:“太子在說什麼,妾身怎麼聽不明白。”
太子哈哈一笑,他早就料定了她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承認的,從自己的袖子中拿出了一塊兒錦布,錦布上面繡著令牌。
顧初涼結果錦布兒發現上面繡著的令牌與自己所召集暗衛的令牌是一模一樣的,只是這塊令牌從不示人,而且她也只是使用過一次。
她沒有想到太子的勢力竟會這麼大,如此隱秘的事情也被他調查了出來。
“只是不知道王妃可還認得這錦布之上繡著的令牌。”太子殿下說的緩慢卻又嘴角含笑的。
看的顧初涼心中很是煩悶,錦布之上繡著的令牌與常用的令牌並不相同,反而此令牌是用一塊兒完整的玉來做的。
玉被調的很是玲瓏,卻也不失風度,不似閨閣小姐所用的。
“只是太子的勢力與計謀也都極好,這前來刺傷皇上的刺客想必就是出自東宮吧?”她的聲音極其輕,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他,嘴角微微揚起,帶著些許似有似無的笑意。
太子微微一愣,驚訝於她的速度,顧初涼並沒有得到確鑿的證據只是不想失了他一籌,故而把自己心中的猜想說了出來。
此時在看太子的臉色心下便是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本宮與荊楚王同時皇后所出,本宮又是太子又有和理由前去刺殺父皇?”太子穩定了自己的心神,看著她。
“不,你有,你與王爺雖是同為皇后所出,但這也恰恰成為了你的絆腳石,王爺同為皇后所出這也更加讓王爺有了與你一爭的機會。”她說的極為詳細,看著他似是有些心中不服,嘴角微微一笑接著又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