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湧進千數將士,得知情況後開始找是否有存活的人,凜然立馬帶著公孫冀文躲在一旁,又上了後方小道備好的馬車,急急消失在這個地方。
這時,公孫冀文才敢看衿尤,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她出奇的平靜,如何事都未曾發生一般,端坐在那裡從窗縫中望向外面的廢墟。
彷彿那種兵荒馬亂的時刻,又來了。
公孫冀文將一旁的暖手爐,放在衿尤懷裡,她用力抱了抱,突然鬆了口氣。
那模樣,不知道釋然了什麼。
二人一路無話,回了公孫府。
待衿尤收拾好自己,突想到曉緒未見,便出門尋找。
可是他房中無人,扶桑院中也無人,而尤六他們也收拾好自己,出來找衿尤時,手下提著一個慘白臉,閉著眼的男人。
衿尤立馬讓他們鬆綁,問道:
“為何要綁他?”
尤十一搶先一步答道:“這人鬼鬼祟祟的翻牆,而身後刻著竟生紋身與您在一起相處,不得不防啊!”
衿尤笑道:“防,為何要防?我只覺要防便防我的哥哥,而不是我的友人。”
“這……”
尤六有話要道,可是衿尤直接撫了他的話,冷聲兒道:
“還不鬆綁!”
而他們被驚了下,這副營主平時和和氣氣的,先如今怎越來越有氣勢?
而曉緒禿嚕一下滾開了,衿尤立馬拉下他嘴中的口封,可是他卻未曾睜眼。
衿尤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站起來環顧四周道:
“發熱,帶他去屋中,我去尋些藥材。”
說著還未等他們說要緊的事,自己就走的快步。
他們面面相覷,尤七含糊道:
“我怎覺得副營主,變了個樣子?”
“對對,衿尤姐姐何時如此呵斥過我們?我們的話還沒講完,來這裡就是要同她說關於這幾天的任務,怎為了一個竟生餘黨,生了含糊氣?”
“她沒氣。”尤六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嘆道。
二人想問什麼,而尤六已經扛起曉緒,往樓上走去。
他們只得漸漸跟上,快步而走。
……
……
公孫家密室中。
一人坐於上座,一人跪於下方。
二人沉默一番,而良久後,坐於上座人等不到跪著的他說話,語氣強硬一番,
“長大了,學會頂嘴了?”
公孫冀文毫不避諱他的眼神,回道:
“侄兒未曾頂一言。”
公孫瓚眼神變得漸漸冷意,而後突然陰森一笑,道:
“可是長大了,心中都有了人了。不過作為叔叔是要勸你,將自己的軟肋過早讓別人發現,吃虧的是自己。”
“謹遵叔父教誨。”
他恭敬道,樣子有前所未有的從容。
公孫瓚突然站起來,快步走向他,抽出旁邊兩把利劍扔向他,二人突然冷鋒相對,而對於公孫瓚處處緊逼的鋒刃,公孫冀文快步閃躲卻不進攻。
“你若像你曾經父親一樣,死的那樣慘麼?”
他遊刃有餘,快如閃電,電光火石之間直直向公孫冀文頸間刺去。
而公孫冀文腳間輕點,腰輕一彎,便輕巧躲過,移到一旁。
面對掃過來的長劍,他奮力一擋,冷靜答道:
“我從不反對父親到底愛誰,只是母親同父親有緣無分罷了。”
“你是忘了你父親死的時候有多慘?卻被衿尤這個女人蒙了雙眼?宇文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將來締國,全是我們公孫家的人!”
“六叔若在執迷不悟!侄兒便不會再以晚輩身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