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結結巴巴也算說出個一二來。齊聽懂了是衿尤派她送來的東西,也不知道這個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麼。
齊沒有問她剛剛為什麼扭頭又要走,接過瓶子便往花間的房門前走去。
這時小夢連忙往衿尤帳的方向走去。
又而後,齊在花間門前看了許久那個精緻小瓶子,從兵書閣出來幾個人,便急匆匆的往地牢方向走去。
走在最前面那個男人,一身鵝黃色,看的出來有些破舊的磨掉顏色的衣角,也有點兒年歲了。
齊輕笑兒一聲兒,不去管他們,剛剛其實都在一起議事,不過那江臨要求去找白痴酒,他也就沒去摻和這倆兒老頭之前的事兒,老友相見不知道怎樣的矯情。
想到這兒他又笑了幾聲兒,輕輕的叩著花間的房門。
許是房外天氣太過炎熱,齊敲門的速度也有些快,敲了大約七八下,門砰一聲兒開啟,面前那個面色微怒的女人,轉身不給她考慮的時間便鑽了進去。
順勢將門一踢,輕車熟路的坐在屋中桌前。
花間臉色雖有些慍怒,但不好表現出來,反正這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來,都故意讓他那個侍衛去一邊不讓跟著,以方便有同花間獨處的時間。
不過這齊腦子裡怎樣想的,花間半迷半糊的。說他對自己有意思吧,他卻每次接近的都恰到好處,不去碰一些禁區,不去說惹別人底線的話。
他這點,還是值得讚歎的。這倒也像個正人君子。
“你又來做什麼?”
花間沒好氣的問道,將桌上茶壺重重一放,震的木桌几分晃動。
齊撇著嘴,將胳膊往桌子上一癱道:
“你剛剛,去尋了衿尤?”
“尋……”
花間本氣呼呼的臉上,開始有些閃躲他的問題,可是他既然知道了,那肯定是有人通報。
“尋了,沒尋到,被王爺下令看守的人給攔著了。”
她說道。
“你去找她做何?尋仇?傷她還是殺她?”
“都不是。”
花間搖搖頭,對上齊的好奇表情,說道:
“想去看看,她是不是裝的。”
“裝?裝什麼?裝失憶?花間,我同你說過此事之後,不是告誡你不要去尋她了嗎?現在又是怎了?”
齊語氣有些激動,扭頭看著那個一副不關己的樣子,但是那眼中充滿了血絲……
她因為受傷蒼白著臉,蒼白著唇,有些空洞的坐在齊面前,輕咬了下嘴唇,嬌好的面容,都是些不堪回首。
“我,不去了。”
齊更是奇怪她這個樣子,狐疑的看著她,沒有過多說什麼,將手中的白瓷瓶放在桌子,一手把持些,一手要開啟那個瓶子。
一旁冷顏的花間眼神瞟在那白瓷小瓶上,便看到他神秘兮兮的開啟聞了聞,嘴角往下一耷拉的點了點頭,眼睛睜的老大,又小心翼翼的將那瓷瓶中的粉末倒出一點兒在手心,放在自己嘴邊舔了下,便一直不停的砸舌。
“不錯,不錯,真不錯,就是這個味兒?”
“什麼味兒?”
“去疤粉的味道。”
……
小夢迴了帳中,衿尤還在那裡為她們解釋著什麼,見了小夢迴來便問:
“她收到後,說了什麼?”
衿尤看著她,將書放在一旁,兩個小姑娘本有些咋呼的也停了下來。小夢微皺著眉頭,從帳門口慢騰騰走到衿尤面前沒有說什麼,知道完全站在衿尤一旁,甚至一動衣襟便會挨著衣襟的距離,無辜的小聲道:
“小夢去尋了花間大人,花間大人都不給小夢開門,小夢求著去見見她,好給她那個白玉小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