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戚鳳春眉頭一皺,“老頭子這輩子除了鑄劍之外,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戚前輩,您看?”白鏡三言而又止。
“不行!”戚鳳春一口拒絕道:“那老傢伙一研究起來就是不死不休,連飯都不會吃!”
“誰說我連飯都不會吃?”這時,只聽墓碑內突然傳來一道蒼老沙啞的聲音。
“巖老前輩!”一聽這聲音,除了戚鳳春之外,白鏡三等人臉上馬上是泛起了笑容。
這時,只見一隻手從墳碑旁邊慢慢的爬了出出來,直至整個人都露出地面。只見此人滿臉的皺紋褶子,頭上的白髮很是薄稀,無神雙目上的眉毛也早已掉光,但此時人腰板卻是堅挺有力,看上去完全不是像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
“你就是白鏡傑的兒子?”巖柳打量著白鏡三問道。
“恩!”白鏡三點了點頭。
“好、好!”巖柳摸著呼吸誇獎道:“真是和父親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啊!”
“哪裡哪裡!”白鏡三傻傻的摸了摸頭髮,“哪敢和父親相提並論!”
“你?”巖柳笑著看向了李傅六十三命,“你?李傅!”
“好久不見!”這時李傅六十三命高興的直接過去一把抱住了巖柳,“多年不見還是老樣子啊!”
巖柳:“呵呵!哪裡哪裡,幾年不見,你才真的是一沉不變!”
“一切都還好!只是你那婆娘有點兇!”耳邊,李傅六十三命輕輕說道。
“你不知道啊!為了躲避那臭娘們,我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地方了!這不,好景不長,三年前又被她找到了!”巖柳撇了一眼不遠處的戚鳳春,小聲說:“這不,我把全身的家當都給了她,她就是死賴著!”
“你們認識?”看著巖柳和李傅六十三命聊的正開心,不遠處的戚鳳春又開始皺起了老臉。
“既然你們認識,那我就先行告退了!”戚鳳春嘆息一聲,便快速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來來!進來說話!這大晚上的,怎麼能讓老朋友在外面吹寒風呢!”說著,巖柳便要鑽洞。
“等等!”白鏡三趕緊上前指了指剛才巖柳上來的地方“這裡?我的馬匹?”
“哦哦!”巖柳回過頭來看了看四人的馬匹,“這匹馬?”巖柳定了定神看著劉成天身邊的火石馬。
“怎麼樣?老前輩,是不是感覺很熟悉!”劉成天笑眯眯問道。
“恩!只是想不起來了!”巖柳想了想看向劉成天說,“你?怎麼那麼眼熟!”
“老前輩的記性還當真是不錯!”劉成天哈哈一笑說道:“還記不記的始終陪同著白鏡傑統帥身邊的那個銀色騎兵?還有統帥的那匹馬匹?”
“是你!”巖柳半晃著神,高興的看著劉成天,“真是緣分啊!”
“難的此生還能在見到巖老前輩,屬實是在下的榮幸啊!”劉成天說道。
“好、好!這裡寒風瑟瑟的,我們進去在說!”說著,只見巖柳右腳用力一跺,一股勁風猛的在周圍一卷而過,而後只見墓碑緩緩的往下沉,直到地面上露出了一個剛好可以容納一個人的通道為止。
“實在不好意思!地方就那麼小,你的馬匹就在外面等著吧,反正這鬼地方一般沒有人來!”巖柳邊說邊帶著眾人進入了黑漆漆的通道。
進入通道,裡面是一個墓室,墓室內點滿了油燈,而在油燈能照耀到的地方到處都擺滿著白鏡三等人沒有見過的器械容器。
“來來!這邊來!”巖柳走到木製茶几前,“先坐下來喝杯酒在說!”
“酒!”一聽到酒,這劉成天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似的。高興的不得了。
而後只見巖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