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去給我拿戒律棍來,誠業,你給我按住他!”
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覷,一名僕從答應了一聲,轉身跑進了客廳旁的房間當中。
韓卓見勢不妙,立刻試圖嚮往溜,冷不防被自己的叔叔韓誠業一把按倒在了地上:“放開我,快放開我……”
僕從很快從房間裡拿了一根足有兩米長的鐵木長棍,韓武國一把拿了過來走到韓卓的身前。
看著高高揚起的木棍,韓卓哀求道:“爺爺,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粗黑的木棍呼嘯著狠狠砸在了韓卓的雙腿之上,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韓卓的求饒頓時變成了慘叫。
一棍、兩棍、三棍…韓老爺子顯然是動了真怒,這一頓結結實實的棍子打得韓卓哭爹叫娘,他被韓誠業和僕從一起按住無法動彈,從屁股到腳的衣褲上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看著自己哥哥的慘狀,韓景珊悄悄轉過臉去不忍再看。
“娘,救救我,救救我……”韓卓只能拼命地向著母親呼救。
韓瑰麗眼中溢滿了淚水,她嘴唇翕動了幾下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到韓老爺子決絕的神情,最終也是轉過了頭去。
韓瑰麗和韓飛的母親韓玫麗一樣都是被韓武國從小收養的,只不過她嫁給了韓武國的大兒子、也就是韓卓的父親,要說輩分既是韓飛的阿姨又是舅母。
幾十棍下去,韓卓已經痛得沒有力氣才叫喊了,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韓武國還不解氣又是一棍重重地砸了下去。
“啊!~”
“咔嚓”!韓卓的雙腿被這最後一擊硬生生地打斷,劇痛之下他清醒過來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喊。
“父親……”母子連心的韓瑰麗終於忍不住了。
“好了,你們送他回房間擦藥,這三個月不許他出門!” 韓武國收起木棍厲聲說道。
終於解脫的韓卓被人抬了下去,韓老爺子重重嘆了一口氣,對著韓飛苦笑道:“飛兒,真是讓你看笑話了,你這個表弟實在是被我寵壞了,唉!”
韓飛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在他看來韓卓是要這樣好好教訓一頓,打斷兩條腿總比跑到外面去給本已落魄的韓氏招災要好上太多,一旦韓氏徹底完了,韓卓的命運可想而知。
在家人準備午飯的時候,韓飛跟著韓老爺子一起來到了二樓的書房當中,這對從未見過面的爺孫自然有不少話要說。
當韓武國聽到韓飛以五階海洋武士的身份進入了聖武學院之後,既是驚訝又是高興,他感嘆地說道:“我們韓氏一族還是不錯的,每年進入聖武學院的子弟不少,只可惜像你這樣能還知道韓氏宗源的人幾乎沒有。”
自從三百多年前韓氏分家之後,聖京韓氏完全變成了一個空殼子,加上對手明裡暗裡地不斷打壓,這日子過得相當艱難,傳承到韓武國這一代,族人已經縮減到不足二十人,幾乎已經處於了滅族的邊緣。
當年韓武國收養韓玫麗和韓瑰麗,就是為自己的兩個兒子養大當媳婦的,只不過韓玫麗因緣際會嫁給了韓沐天,現在韓武國面對韓飛,不免慶幸自己當年的開明。
一個家族要靠不斷地吸納新血力量才能發展壯大維繫下去,而聖京韓氏作為一個日漸衰落的家族,吸引不到任何的人才加入,能夠維持到今天差不多已經是個奇蹟了。
但是韓武國從未放棄重振家族的努力,原來他在自己的大兒子韓誠開寄託了很大的希望,韓誠開不到三十歲就達到了大地頂級武士的實力,並且很有希望在聖武學院突破成為海洋武士,但由於他簽下了為帝國軍隊服務三年的契約,受到帝國軍隊徵召之後戰死在了帝國北疆的血腥要塞,留下了韓卓和韓景珊一對子女。
幸運的是韓卓繼承了父親的天賦,從小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