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銅鈴那麼大的眼睛瞪得渾圓,雙手合十,不停的念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貧僧乃是佛門中人,六根清淨,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呸,你六根清淨,你就是一個妖和尚,又吃肉,有喝酒,還打人,還罵架,佛門戒律在你面前,形同虛設,若是你犯一點色戒,那實在太正常了。”風飛雲的喉嚨裡發出“咯咯”的笑,
酒肉和尚被說的臉色漲紅,最後紅得發紫,就是老茄子的顏色一般,
風飛雲笑道:“我一直在太阿峰上靜心修煉,驅逐心中邪魔,今曰才下峰,此事有馭獸齋的齋主可以作證,所以她肚子裡的孩子,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只可能是你這老禿驢的。”
風飛雲十分囂張,大叫道:“檀清素,我知道你已經到了,還不出來給我作證。”
馭獸齋的那些弟子都心頭唸佛經,覺得風飛雲果然是個大魔頭,居然敢直呼齋主的名諱,簡直應該將他永世鎮壓在阿鼻地獄,
千島潭的上空,一片雲煙彙集,凝聚成一個絕色的人影,懸空而立,就像一尊超脫在天宇之外的女仙人,
正是馭獸齋齋主檀清素的分身,
除了巫清嫿,別的馭獸齋弟子都躬身行禮,
那一尊雲煙彙集而成的人影,聲音清雅,超脫在紅塵之外,道:“風飛雲的確乃是今曰才下太阿峰,我可能證明,那孩子絕對不可能是他的。”
就連齋主都發話了,馭獸齋的弟子自然都深信不疑,
那麼這下事情就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到底是誰偷偷的闖入了馭獸齋,還從玉絡的手中騙走了《金蠶經》,
“哈哈,老禿驢,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你還是乖乖的認了吧,將《金蠶經》交出來,或許今天還能帶著你的女人和孩子離開馭獸齋,從此下半生享受天倫之樂,要不然,巫佛尊和齋主必定會讓你們一家三口生死兩難。”
“阿彌陀佛。”酒肉和尚雙手合十,道出一句佛號來,
巫清嫿冷聲道:“酒肉大師心境高深,曾多次出手救馭獸齋於危難之中,乃是馭獸齋的護法聖僧,此事絕對不可能是大師所為,玉絡,那男人到底是誰,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一劍刺死你腹中胎兒。”
玉絡縮在牆角的邊上,身體懾懾發抖,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根本不鬆口,
風飛雲自然也知道酒肉和尚不可能是玉絡的男人,只不過是看他不爽,故意噁心他罷了,但是既然不是酒肉和尚,那又會是誰呢,
巫清嫿是真的被氣怒到了,動了殺機,
納蘭雪箋見玉絡實在可憐,走過去,將她給摟著,為她求情,“巫佛尊,玉絡妹妹也很可憐,你就饒不過她吧。”
“丫頭回來,這事關係重大,你別添亂。”酒肉和尚呵斥道,
納蘭雪箋使勁的搖頭,然後在玉絡的耳畔道:“玉絡妹妹,你就告訴佛尊那壞蛋是誰吧,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居然都不站出來救你們,說明他其實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壞人,根本洠П匾��慫�絛�褪γ拋鞫浴!�
“我洠в瀉褪γ拋鞫裕�乙膊桓冶撐咽γ牛�藝嫻臎'有,求你們相信我,求求你們了。”玉絡不停在地上磕頭,頭都快磕破了,額頭上盡是血跡,“佛尊,他真的是一個好人,只是想要借《金蠶經》觀閱,很快就會還回來,他說等他修煉成了《金蠶經》,就一定會將《金蠶經》還回來,他絕對不會騙人的,絕對不會。”
“我相信你。”納蘭血跡將玉絡扶了起來,幫她擦拭臉上的血跡,道:“那他說多久將《金蠶經》還回來。”
“他說只參悟十天,十天就能悟透《金蠶經》,然後將它還回來,然後帶著我一起離開馭獸齋,去外面的世界,騎著靈獸,遨遊在滿是花海的原野,過自由自在的生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