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下次來的時候這裡能變個樣子。”
和聰明人打交道的好處就是不需要擔心對方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而陳木棣顯然是個聰明人。
“我該怎麼和你保持聯絡?”他謹慎地問道。
“我的專案啟動還需要一段時間,阮成江要我帶他的女兒一把,中間的具體事務需要一個雙方都熟悉的人來進行溝通,我會和阮慧珊談到這一點,到時你會成為我們之間溝通的信使。”雲動非常篤定阮慧珊會答應他的要求。
陳木棣低頭沉思了一會,抬起頭的時候,眼睛向別墅的方向掃視了一眼,突然嘴裡語速很快說道:“還有一個月十二大要召開了,南邊咄咄逼人,黃文濤對他也產生不滿,他的地位受到威脅,阮成江急需一筆錢,大約一億m金左右,記住,必須是m金等通用貨幣,具體用途不詳,另外最近他要離開龍灣幾天,回軍區,我是他的私人秘書,不是他的副官,所以不能跟著去,所以那邊會發生什麼事我無法預測,如果有可能,派人調查一下,那邊才是他的根基所在,就這樣,我該走了,我會和你聯絡的。”
說完他不緊不慢地對雲動揮了揮手,然後很自然地轉身離開,落在別人眼中,也就是兩人剛巧碰到,聊了幾句家常的場景。
雲動暗暗點頭:此人心思縝密,所謀者大,機智靈活,可堪大用,並且他透露出來的資訊量非常的大,並且符合他現在掌握的資訊,在安南,黨代會是決定政治格局最主要的會議,只有擔任了黨內高階職務的人才能擔任國家政府或軍隊的高階職務,阮成江目前是中央委員會委員、政治局委員,但不是常委,本來他想借十二大黨代會的召開,聯絡他的黨羽,藉助黃文濤的扶持,當選*****,而在黎昌平等南方勢力的攻訐之下,將阮成江的許多劣跡與罪行捅到了黃文濤的耳朵裡,這使得黃文濤對他的這個老部下產生了不滿,因此在這次十二大會議上,阮成江非但不能成為*****,很可能會被踢出政治局,被排擠出安南政治權力的中心之外,從而喪失他顯赫的政治地位和許多生殺予奪的權力。
王光耀和鄭新輝已經透過暗線將這些情況通報給了雲動,便於雲動洞察局勢,配合行動。而剛才陳木棣說阮成江急需一筆錢,並強調必須是國際通用貨幣,也就是說他要和境外的人做生意,可阮成江怎麼會做生意,他是一個軍人,不是生意人,即便是做生意,也只可能是。。。。
雲動的腦海中靈光一閃,他有一種幡然頓悟的感覺。嗯,一定是這樣,只有這樣才能和他目前的處境遙相呼應,哈哈,你個老狐狸,原來說什麼讓他女兒和我合作都是在放煙霧彈,想迷惑我,轉移我的視線,然後讓他女兒打著和我合作的旗號向銀行貸款,還有那筆土地出讓金的主意,因為自己拿出來的都是m金,而安南對外匯的控制非常嚴格,沒有外貿生意的企業無法貸出像m金這樣的外匯,所以不用這種辦法,改變阮慧珊公司的註冊性質,他是無法貸出外匯的。
他急需拿到這筆錢,然後向國際軍火販子購買軍火,裝備他的部隊,然後在黨代會之前發動軍事政變,推翻現政府,自己當老大,到了那時,什麼都由他說了算,一切也就迎刃而解。
嗯,一定是這樣,這才符合阮成江這樣政治梟雄的思維,像他這樣過高高在上、權傾朝野、高居廟堂的大人物,過慣了頤指氣使、獨斷專行的生活,他原本就是野心勃勃的梟雄,崇拜權力,有睥睨天下的強烈**,所以他決不甘心失去這一切,所謂落架的鳳凰不如雞,一旦失去了這一切,他就得像一條狗一樣的匍匐在地,仰人鼻息,看別人的臉色過活,這是他那顆已經被驕縱的目空四海的心無法容忍的,他尊崇權力來自強迫的權力法則,所以他一定會抗爭,以最暴力最堅決的方式。
一想到這裡,雲動有種融會貫通的領悟,只有這樣才符合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