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在肉外面的那層皮,全部都被“硫酸”給腐蝕掉了。
驢子痛苦的站在那裡,他不敢動一下,哪怕是輕微的挪動一下身軀,驢子都會承受著死一般的疼痛,哎!沒有面板露著肉的人,不痛才怪。
現在,就是不動,驢子渾身上下也已經痛得要死了。他的半個身軀靠在牆壁上,雙手扶著牆壁,雙腳踩在地板上。
他的血沾滿了牆壁,就在他站的位置,有一小股血流正緩緩地順著他的腳下,在客廳中肆意的流淌。
驢子不斷將自己的嘴張大,看那樣子是在痛苦地狂喊。
由由很想聽聽驢子是怎樣喊叫的,說來這種心理也是挺變態的。但是他一想起先前驢子猖狂地將腳踩在劉大叔身上的時候,由由就覺得千刀萬刮此時對於驢子來說都不解氣。
劉大叔像個小偷一般從屋裡探出了頭,當看到驢子已經成了個“血人”的時候,他驚的抖動了一下,便低下頭去對著他手中的小刺鍋子不知道說著什麼。
說完後,劉大叔躡手躡腳地從屋裡走了出來。
當劉大叔走到驢子身前的時候,電視音響中突然傳出了一陣極度痛苦所發出的叫喊聲。
由由和瑞契兒因為過於全神貫注,以至於音響中突然發出的聲音把他倆嚇了一跳。
瑞契兒嚇得甚至從小床上蹦了起來。
由由見瑞契兒嚇成了這般模樣,自己又不好去安慰,便對著電視螢幕大罵:“劉該死的,你的錄製技術怎麼這麼差?”
剛一說完,由由就迅速地將精神再次集中到了電視裡。
驢子的慘叫是那般令人抓狂,由由不得不用手輕微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瑞契兒比較安靜,因為她的耳朵和常人不同,所以根本就不用去捂。
劉大叔走到驢子的身後,對驢子道:“年輕人,我早就告訴你,說話不要太張狂了。人呀,年少的時候都比較輕狂,總是覺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是挺可怕的,別說是你,就你們的那個什麼孫總,都怕我三分。不過,現在我這麼個老頭子又怎麼能令你害怕呢?”
說罷,劉大叔手中的小刺鍋子騰空飛起,直扎進了驢子後背模糊的血肉中。
驢子突然之間鬼哭狼嚎似地叫了起來,那聲音模糊的由由都聽不出究竟他是在那裡哭還是在那裡叫。
這種殺人般的叫聲,由由還沒有聽到過。既然是第一次聽,由由就希望這聲音能夠持續著長一點,反正驢子這傢伙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他既然能夠這樣對待劉大叔,想來他以前也不知道幹過多少壞事,今天算是對他罪有應得,只怕驢子這丫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背過氣去。
小刺鍋子在驢子的後背上先是狠命地朝下鑽了一陣子,鑽出了個血坑後,汩汩的鮮血開閘似地往外淌,驢子的叫聲也更加生動了。
小刺鍋子在驢子的後背上鑽出了個血坑後,可能覺得這樣玩不太有意思,便開始不停地在驢子的後背上翻滾著。每翻滾一下,驢子的慘叫也會隨之變強,直到扎的驢子的後背上密密麻麻的和刺鍋子的刺一般多的小血眼時,小刺鍋子才停息下來,朝後一跳,飛了出去。
當小刺鍋子從驢子後背上跳到劉大叔手裡的時候,驢子的後背已經成了“血旋渦”,每個被小刺鍋子扎出的血孔,在同一時間,噴發出了血流,這場面頗為壯觀,無數個血流向外噴濺著,行成了一個多眼的“血噴泉”。
肉和血相互攪和在一起,碎肉被“血噴泉”上湧出的鮮血衝飛了出去。
劉大叔對著驢子的後背緩慢地搖了搖頭,開口對小刺鍋子道:“寶貝,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小刺鍋子聽懂人話似地在劉大叔手上擺了擺。
劉大叔心有靈犀地道:“難道你還不覺得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