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衣,李耀花那雙如小山包般的堅挺挺白嫩嫩的胸脯就暴露無遺。接下來的工作,石碾不是用雙手去輕撫她們,而是用牙齒去咬,去輪番的咬那兩個奶頭。石碾說他最愛這種玩法,這才叫刺激。
李耀花身上壓著一座山,這座山比對面那座龍頭峰還要沉,兩個胸脯又象被一把鋼針在輪番地扎著,一直疼到心裡去。但越是這樣李耀花就越是憋足勁頂住。李耀花知道這個時候尤其不能喊出來,越喊出來石碾就越覺得過癮。石碾把喊出來稱為“刺激”,這“刺激”不在性的享受而在**的折磨,這種折磨只能讓他更加變本加厲,石碾的做法就是不給你弄個死去活來就決不罷休。但這一次,李耀花就是不喊,或者根本叫喊不出來。
李耀花頭腦裡一片空白,冥冥之中,她在一片山野之中遭遇了一條巨蟒,巨蟒張著血盆大口,粗大的身子向自己捲來;她想逃開,但兩腿酥軟,怎麼也跑不起來;巨蟒開始吞噬自己,鋒利的牙齒先咬向心髒,咬進小腹,接著心腹俱破,鮮血象爆裂的水管一樣噴湧。巨蟒的口被鮮血噴得噎住了,巨蟒不得不將自己放開。李耀花用雙手按住心口,然後迅速逃掉。李耀花在水邊上找到了剛才那條小船,然後將船划向水庫的中心。然而一陣颶風襲來,颶風掀起巨浪很快將小船吹翻。李耀花掉進了茫茫的水庫中,身子迅速往下沉,沉向一個萬丈深淵,深淵下面佈滿刺刀,鋒利的刺刀刺向了自己。
李耀花渾身疼痛——心口、胸脯、小腹、下體,全身的每一個部位。李耀花渾身血淋淋的……
李耀花在噩夢中醒了過來,她看到了赤條條地躺在自己身邊的石碾。李耀花知道自己被石碾折磨的得昏厥了過去。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肌膚如閒置久了的色澤不純的土豆包,道道血痕如剛剛鑽過一片荊棘地留下的印記——靈與肉的羞與痛終於使她嘩嘩的哭了起來。
李耀花邊哭邊喊:“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
石碾心滿意足地穿褲子。
李耀花的哭沒能博得石碾的丁點憐憫,石碾說:“難道你對我就好了嗎?你跟我好,但你卻一聲都不響地跑回來跟你那木頭,你回來可就罷了,你不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卻和他跑到鎮上來丟人現眼,你丟人現眼也就算了,卻又偏偏撞到我的眼睛裡來。你把我放在哪裡了,你痛我就不痛嗎?”石碾象狼一樣不停地嚎叫。
“我賣給你了嗎?你給了我什麼?”李耀花跺著腳喊。
“你就是我的,我帶你玩了那麼多的地方,我在你身上花的錢和精力還少嗎?你是個忘恩無義的女人!”
“你給我什麼了?我們之間只是一場遊戲,你也不懂得愛,你有老婆。”
“別提那**,我對她那麼好,她的心思卻不在我身上,她還想著那窮教師賀新,那孩子也不是我的,我為她背了黑鍋。她已經離開了我,躲到山裡去了,總有一天我會找到她,我找到她一定會將她的腿砍下來,看她還躲不躲我。”石碾象一頭丟了獵物的狼,又氣又狠。
這時的李耀花反而不再懼怕,她從心頭生起的只是對她的厭惡,她覺得他的外表雖然兇狠,但他的內心絕對是空虛的。李耀花想把他這副虛偽的空殼擊垮。
李耀花道:“人家葉珊是老師,在村上我得叫她葉珊姑姑,她回家來過,我就見過她,她人長得美又有知識,她離開了你,說明人家看不起你,你不配做人家的丈夫,因為你是一條沒有人性的惡狼。”
李耀花的話徹底擊中了石碾的要害部位,石碾氣瘋了,他怪目圓睜,眼睛在不斷的變換著顏色,象三流夜總會中那些古怪的燈光。“臭娘們,你也敢來戲弄我,我今天要不收拾你,我就不是‘斧頭幫’的老大石碾。”說著走過去,將李耀花攔腰扛起來就走。
“你才臭,你是臭不可聞的流氓、惡棍。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