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己硬插這一槓子,嘉良和靜心一定不會分手,靜心就不會答應周克強,周克強就不會死,靜心也就不會走。她感覺是自己害了靜心,也害了嘉良。
沈青擦乾了眼淚,對嘉良說:“嘉良,我知道你恨我,但也請你放心,靜心只要一回來,我就離開你,你應該屬於靜心,我應該把你還給她。再說……再說,我也不配擁有你。”
說完,淚水又流了出來。
嘉良沒讓她再說下去,輕聲說道:“現在說怨誰都沒有用了,我們睡吧。”
“嗯。”沈青答應了一身,躺下了身子。
嘉良還沒躺下,沈青又翻身坐了起來,向嘉良懇求道:“嘉良,再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什麼事?你說吧。”
沈青深情地盯著嘉良,說:“嘉良,我想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會很多,答應我,讓我做一次你真的正妻子,好嗎?”眼睛裡滿是渴望的神情。
或許是出於同情,他默默地把沈青摟在懷裡,壓在身底下。
忽然,他眼前又出現靜心的影子,他腦海又浮現出他和沈青第一次的不愉快,怎麼都無法進入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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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靜心一直沒有音信,嘉良一直也提不起狀態。
特別是和沈青在兩個人的問題上,更是無法進入狀態。
每次他們都是草草結束。每次沈青都是使出渾身解數,但是怎麼也無法從嘉良的心裡徹底抹去第一次的陰影,每次都是草草結束。
嘉良的心情越來越壓抑,不僅在感情上,在工作上也是越來越不順心。科長張斌總是在吹毛求疵,找他的麻煩,不是說他工作態度不端正,就是說他不專業,寫的稿子太過秀氣,不適合做通訊報道,讓他要好好地反思。
反思什麼?嘉良又能反思什麼?
他把無盡的煩惱全告訴了老周,當著眾人,老周沒說什麼,只是諱莫如深地一笑。下班後,他們一起來到星期天酒吧,兩人各要了一大杯啤酒。喝了一口酒後,老周又是諱莫如深地一笑,問嘉良:“你意思了嗎?”
“意思?意思什麼啊?”嘉良迷惑不解地盯著這個自己奉為老師的知己。
老周笑了:“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怎麼意思啊?”
老周哈哈大笑起來,語重心長地告誡嘉良道:“你啊,太實誠了,也太嫩了。你想想,現在什麼年代,到一個新單位,你不孝敬一下,人家能欣賞你?別以為有一個在鄉鎮做黨委書記的姑父人家就買你賬,縣官不如現管,人家現在管著你,你不孝敬人家,人家能用你嗎?當初人家看齊書記的面子用你,現在得你自己努力。”
嘉良恍然大悟,他終於明白了科長挑剔的原因,他氣得要找主任告張斌。
這次,老周笑得更加厲害,笑得幾乎流出了眼淚,指著嘉良不屑地說道:“你啊你,怎麼說你呢?說你小子聰明,的確聰明,考了全縣第一,說你小子不開竅,咋一點不開竅呢?主任聽你的?主任是你姑父?這個社會,官官相衛,他不護著他一手提拔起來的科長,他護著你?你給他什麼好處了?科長給他的好處可就多了!逢年過節科長就去,你呢?別以為考了全縣第一就有資本了,人家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老周或許是醉了,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