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上不著痕跡地掃過。
大半年來,他身上沒有黑和白以外第三種顏色。
「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有日子沒見了。最近跟我投訴你的人超級多,你清楚吧?」
「嗯。」
「沒什麼想說的?」
「沒有。」
斯珩問:「就這個事嗎?」
斯懿語氣也淡然。
「我知道你去了幾百次事發地。應該是發現什麼了,對嗎?」
她知道的當然不止這些。
還看了很多次心理醫生,模擬了無數次事故現場,計算理想的機率,有幾次車快到蔣臨心驚。
蔣臨擔心到知道斯珩不願意,但還是選擇把情況反饋給她。
斯珩不會允許自己在暗淡與悲愴的餘韻中停留,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要驗證到結束。
看斯珩現在這勁頭,斯懿猜到他得到了自己願意看到的可能。
只要人還在,斯懿相信,他一寸寸把地球翻過來,都要把人找到的。
「你可以不回答。我想說的是,我來送你一個祝福。我不祝你心想事成,那個願望虛無縹緲。」
斯懿話頭微頓。
「我祝你……不要重蹈覆轍。斯珩,雖然很難,但人要儘量從歷史中學到教訓。會走到這一步,講官方一點,就是你們都有錯。但是實在一點,你的主動權要大得多,該承擔的責任也大得多,對嗎?」
問題最核心在於選擇權,斯珩沒有把真正重要的選擇權交出去。
誰會喜歡在感情中患得患失的感覺呢?
決絕一點的,像莊靜檀,有機會跑直接人間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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