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不知凡幾,但是對於市內地官員、警察以及黑社會團伙來說。眼前這輛車卻是必須認得的。
中年警官顯然也知道車上坐的是什麼人。他在扭頭地那一瞬間。臉上地表情明顯變了。
一把摘下頭上地警帽,小心翼翼的攏了攏額前地穗。這警官堆砌一臉的諂笑,屁顛屁顛的朝車子這邊跑過來。
“郭先生,真對不起,耽誤您的時間了,”跑到車邊,警官隔著剛剛搖下一半的車窗,對坐在車內的郭守雲躬身說道,“你放心,這路馬上就能疏通,我”
“沒關係,”不等警官把話說完,郭守雲已經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話。
“警官,”將剛從口袋裡掏出來的一包荷蘭小雪茄隔窗遞出去,郭守雲假意詢問道,“今天不是週末嗎,你們不休假,都趕到這來幹什麼?”
“謝謝郭先生,先生叫我基瑪就可以了,”警官顯得有點受寵若驚,他雙手將煙接過去,討好似的說道,“哎,本來是要休假的,可這不是市政府剛剛下了命令,要我們治安局配合市政工程局的拆理工作,所以臨時取消了休假嗎。”
“哦,拆理工作?”郭守雲笑道,“怎麼,瓦什尼科夫有了新的財政預算嗎?他前兩天還抱怨說市政府無米下鍋呢,今兒怎麼就有錢搞工程了?”
“噗!咳咳”坐在旁邊的尼基塔一個笑沒忍住,還嗆了嗓子,頓時在車裡咳嗽起來。
郭守雲所說的瓦什尼科夫,就是哈巴羅夫斯克的現任市長,這傢伙是典型的貪官一個,前兩天他藉口市政府財政過於緊張,從傳媒集團賬面上借走了七萬盧布。可後來聽雅科夫說,這老東西根本沒把錢轉到市政府的賬面上,而是直接劃給了他的一個情婦。這事尼基塔跟郭守
了,他當時笑了笑沒說什麼,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搞秀。
基瑪哪知道尼基塔在笑什麼啊,他有心瞧瞧車裡那個笑的女人是誰,可是又沒那個膽子,猶豫片刻,他訕笑道:“嘿嘿,那倒不清楚了,不過今天這個拆理任務,聽說是從莫斯科那邊傳下來的。這不,要拆的就是這些雕像,什麼列寧的、斯大林的,聽說十月廣場那邊的紀念碑也要拆掉,無名烈士牆也要拆,工程挺大的。”
“這都要拆?”郭守雲故作驚訝的說道,“那十月廣場上,把紀念碑拆了,無名烈士牆也拆了,還剩什麼呀?”
“那就不知道了,”基瑪顯然揣摩不透郭守雲的心思,他歪頭想了想,雙手一攤,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這些人又是幹什麼的?”扭頭朝那些老兵看了一眼,郭守雲接著問道。
“這些都是當年的老兵,聽說市政府下令要拆除列寧和斯大林的雕像,他們就趕來阻撓,我們正準備把他們趕走呢。”基瑪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回答道。
“是嘛,”郭守雲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估計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同意這項拆理命令,這些雕像啊紀念碑的,都已經樹立幾十年了,就這麼拆掉多可惜啊?依我看啊,你們也先別拆了,回頭我去問問瓦什尼科夫,到底怎麼回事再說吧。”
基瑪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一連聲的說道:“唉,好好好,其實我也覺得拆了挺可惜的,這可是列寧同志的塑像就按郭先生您的意思辦吧。”
“那就多謝您啦基瑪警官是吧?”郭守雲的臉上再次露出笑容,他一邊緩緩腰上車窗,一邊心不在焉的笑道。
“是的,是的,郭先生,”似乎巴不得郭守雲能夠記住自己的名字,基瑪連聲說道,“郭先生慢走,您放心,我馬上就讓他們把工作停下來”
“還警官,典型的小人。”車子重新開動起來,尼基塔回頭朝後車窗看了一眼,不無鄙夷的說道。
“別這麼說,”郭守雲瞟了身邊的女人一眼,皺皺眉頭說道,“人家只不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