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沒回答我,你為什麼那麼相信姓楚的。”
“慕公子,慕大爺,你的好奇心能不能有點限度,我為什麼相信他是我的事情。人的感覺是很奇妙地,沒有道理可言,就像。你說你是因為我才弄到這步田地,那麼請問你。為什麼,我們那個時候還算不上朋友吧。”莫西北有些惱了,被踩到尾巴的感覺讓她很想還以顏色。
“因為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喜歡你。”慕非難的回答讓莫西北幾乎咬掉自己地舌頭,她於是嚴重懷疑。這會慕非難一直拉扯著楚俊風說事,就是在等自己跳入這個陷阱。“哈……”相同這點,心裡一輕,莫西北大笑了幾聲,見慕非難仍舊是滿臉認真,不免有心刁難他,於是說:“你喜歡我什麼?我長得平平常常,紅綠也比我美幾分,連雲就更不用說了;錢我倒是有不少。不過別說我一分也不可能給你,就是給你,你也未必稀罕;還有。從我做的生意你就可以看出,三從四德於我來說都是狗屁;嗯……讓我想想。琴棋書畫我都是半吊子。而且估計這個半吊子你也沒見過;武功嘛,我覺得自己算過得去。但是你也比我高明很多,說起來我基本上是缺點大於優點,你說謊話居然臉都不紅。”
“我喜歡你,和你有多少缺點、優點有什麼關係,”慕非難搖頭,“喜歡一個人是一種感覺而已,就像你直覺上就會選擇相信什麼人,不相信什麼人一樣,對於一個人,我喜歡還是討厭,只看一眼就足夠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當自己非常榮幸能被你一眼看到就喜歡好了。”莫西北打了個哈氣,決定在不同眼前這個思維模式很跳躍地人辯論這些毫無意義的話題,“不過先說好了,你喜歡我,你就偷著喜歡好了,別影響我的生活,還有,喜歡也不能要求回報,你別指望我也喜歡你。”
“真是無情的女人。”慕非難聞言立即翻身躺在炕上,站了大半的地盤,轉身背對莫西北說:“既然你這麼無情,我也不擔心你受涼生病了,你喜歡睡屋頂就去睡吧,這麼寬地地方歸我一個人,也好伸展一下,這幾天總是一個姿勢睡覺,動一下都怕被你睡夢裡當登徒子給砍了,想想真是不值。”
莫西北知道他說笑,想想潮溼的稻草確實沒法誰人,便伸手推了推慕非難的被,讓他靠邊,然後躺在了另一邊炕上。
這一夜她睡得並不安穩,說不上是因為睡前慕非難的那一席話,還是此時身上收藏的那把刀,總覺得心口沉甸甸的,像壓了什麼重物。
第二天清早,辭別了虎子一家,兩個人順著虎子爹給指的山路,緩緩繞出了這一片的山林。
“慕容松濤可能沒死,你回去自己小心點。”眼見著走過一道山坡,河南府遙遙在望時,一路沉默的慕非難開了口。
“我知道。”莫西北點頭。
“回頭如果慕容連雲在你那裡,還是勸她把地圖交出來,交出來才能安心,不然,你們怕也離不了這河南府。”慕非難又說。
“我明白匹夫無罪地道理,那東西,本不該屬於我們。”莫西北仍舊點頭,手指無意中觸到懷裡硬硬的東西,一時不免想,如果這刀真是寶藏的關鍵,那麼,該如何處置此物才能遠離是非。
“出了這片山,恐怕我們就又回到原點了,平心而論,這些天,我當你是朋友,不過以後地事情很難說,要是有一天你和我為敵,我可不會手軟。”慕非難這幾天都離奇的絮叨,莫西北不免懷念初見時,一聲不出,戴這金屬面具地那個冷冰冰地人。
“你怎麼不說話?”慕非難見她不出聲,腳步就放得更慢。
“好話壞話你都說了,讓我說什麼,說好吧,再見面,要是你找我麻煩,我也不會客氣,我會乾脆殺了你?”莫西北微微惱怒的問。
“西北,你為什麼不說,我不會和你為敵,所以,我們會一直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