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全是蘇癸的精|液,黑白相間十分顯眼。
蘇癸詫異地瞪大眼,說道:“嗷~我也尿了不是尿的尿|尿。”
李嘯林說:“這就是交|配的第一步。”
蘇癸問:“第二步呢?第三步呢?”
李嘯林親蘇癸的耳朵,並把舌頭伸入耳蝸舔了一圈,這讓蘇癸敏|感得打了個顫,“你還太小了。”
蘇癸說:“我不小了!我都五百歲啦,比你大多了。”
李嘯林說:“嗯,蘇大王比我大多了。”
李嘯林愛不釋手地撫摸和親吻蘇癸,卻不再做別的了。二人黏糊了一陣,李嘯林抱著蘇癸去浴室清理,隨後李嘯林先回了主臥換洗床單,而當他再返回浴室時,少年蘇癸不見了,只剩下一隻又白又軟的蘇癸小包紙。
蘇癸小包紙在浴缸裡玩水,炫耀地擺動尾巴,嘿嘿笑道:“我有五條尾巴啦!”
李嘯林也說不出是失落還是別的什麼,牽強地扯出個笑,說道:“嗯,恭喜蘇大王。”
方高寒好意地給李嘯林來了電,問他需不需要給蘇癸放個假,讓小孩兒休息一天。
李嘯林望著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睡得好不安逸的小狐狸,說道:“不用了,照常工作吧,他沒事兒。”
方高寒說:“沒事兒就好,嘯林啊,讓蘇癸喝酒的人可不是我哈,你別怪我哦,要怪就怪投王老闆去。”
李嘯林笑道:“真沒事,不怪你。”
李嘯林變了,他仍然很疼蘇癸,恨不得將世上最好的全都給自家的小狐狸,可他不再輕易地擁抱蘇癸,也不會隨隨便便就親吻蘇癸,他甚至在逃避著蘇癸。
他不再和蘇癸同床,他讓出了主臥,自己去睡了客房;他也不會在片場守著人了,在沒有自己戲份的那一天,李嘯林會讓任行思給他安排別的專案,他就去忙他的,忙完了,他再到劇組去接蘇癸。
他變得像個盡職的家長,卻不再是那個將自家小寵物寵上天的主人。
蘇癸起先很不樂意,跟李嘯林大吵大鬧了一場,可李嘯林雷打不動,巧舌如簧,僅用幾次麥當勞就換取了蘇癸的同意。
李嘯林略心酸地想,瞧,蘇癸就是個孩子,我能對一個孩子做什麼呢?
李嘯林在拍一個時裝廣告,娘娘腔的攝影師嗲聲嗲氣地跟李嘯林講解造型,並明目張膽地往李嘯林懷裡靠。
李嘯林不著痕跡地讓開,走到了聚光燈下。
“李哥,方導來電!”張平捧尚方寶劍般捧著手機,“說是有急事。”
“急事?蘇癸提前拍完了?”
李嘯林接過手機,他還沒問什麼事呢,方高寒就連珠炮的叫開了,“嘯林,你快來片場!蘇癸受傷了!”
李嘯林一個字都沒再多問,連人家廣告商提供的衣服都沒換,飛也似的跑了!
李嘯林是飆車飆到《收養》片場的,闖了五次紅燈還險些和一輛賓士追尾,這才風風火火的到了目的地。
李嘯林直奔休息間,蘇癸蜷在沙發上,旁邊是噓寒問暖的方高寒。
蘇癸看到李嘯林,癟著嘴,要哭不哭的。
蘇癸穿的是揹帶牛仔褲,膝蓋上磨破了一個大洞,露出了那磨破了皮的青青紫紫的傷痕。
方高寒說:“剛那一幕是秦小樂在孤兒院被欺負的戲,幾個小朋友都是沒演過戲的,手下拿不住輕重,這一推就把蘇癸給推摔了,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嘯林……”
李嘯林面若冰霜,方高寒及時噤聲,溜出了休息間。
都說好脾氣的人生起氣來最嚇人,原來是真的!
李嘯林半跪在沙發上,抓住蘇癸受傷的那條腿,問道:“痛不痛?”
蘇癸說:“不痛。”
“都流血啦,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