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癸這話是又誅心又打臉,道德清氣得兩撇小山羊鬍子抖啊抖,面部抽搐堪比神經錯亂。
道德清惱羞成怒地拔出桃木劍,直指蘇癸:“妖孽一派胡言亂語,受死吧!”
道德清揮動桃木劍,灑出幾張符紙,那符紙猶如有生命般自發地圍著蘇癸轉,與道德清事先在太清殿貼好的符紙相互呼應,形成了大陣法中套著小陣法,牢牢困住了蘇癸。
道德清說:“這是我派流傳已久的鎖妖陣,困於陣法中的妖怪,必死無疑,哈哈哈哈。”
道德清耍起了一套劍法,口中唸唸有詞,凌空飛舞的符紙越旋越急,轟隆作響,帶起的疾風吹起蘇癸的長髮。
蘇癸漸漸顯露了妖形,尖尖的耳朵,七條長長的尾巴,可這與他展現在李嘯林面前的可愛不同,他當下的妖形妖異得猙獰。
蘇癸的眼角浮現出紫色的暗紋,他的犬齒尖得彷彿能撕碎世間一切硬物,他的指甲暴漲了四五厘米,鋒利猶若刀刃。
蘇癸說道:“本王不欲殺生,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數道細小的雷電突然降下,準確地劈中了高速旋轉的符紙,將它們燒成灰燼。而後蘇癸步子一邁,他好似並未走動,可在那陣法中,已沒了他的身影!
道德清大驚失色,這妖物的道行遠在他想象之上!
道德清搖起了一個銅鈴,這銅鈴聲人是聽不到的,唯有妖怪能聽到。但是,這銅鈴的叮噹聲對妖怪卻是極具殺傷力的,這類似於音波攻擊,能夠殺妖於無形!
道德清色厲內荏地喝道:“妖物,莫再躲了,這銅鈴乃我祖上所傳,殺過的妖何止千百,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蘇癸輕笑:“愚蠢的人類。”
蘇癸的殘影在道德清跟前一晃而過,他來不及捕捉,蘇癸又到了他的身後!
蘇癸伸出了手,他的手就是他的武器,他的指甲銳利得能輕易地刺破道德清的脊背,劃破他的心臟!
道德清汗毛倒豎,本|能的畏懼讓他四肢發軟,險些握不住這保命的銅鈴!
道德清猴子般往前一竄,避開了蘇癸的攻擊,可他這一竄卻沒如預想中竄開,他撞到了一面牆,一面比花崗岩更堅硬的牆!
道德清的前方分明是空無一物,可他偏偏就是撞上了,撞得他眼冒金星,五官都要錯了位。
這是蘇癸製造的結界!
道德清大吼:“妖孽,我跟你拼了!”
而就在此時,蘇癸忽的又變回了人形,一反方才反派大BOSS般的囂張氣焰,像只尋求庇護的小白兔般向一個人跑去。
蘇癸嚶嚶嚶嚶,“媳婦兒,有怪蜀黍嗷~”
蘇癸跑向的人,正是帶著十幾個保鏢來砸場子的李嘯林!
張平在和場務核實了騙走張平拐走蘇癸的人是道德觀的小徒弟後,李嘯林就上道德觀來了。
李嘯林在分享了蘇癸的一顆金丹後,與蘇癸間冥冥間就有了某種感應,是以,一入道德觀他想也不想地就朝著三清殿來了。
他這才到殿外,就見自家的小狐狸可憐兮兮地來求救,這下不得了了,他男子漢護佑弱小保護伴侶的天性發作得不可收拾!
李嘯林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就繳了道德清的桃木劍,在道德清的“那是我祖師爺爺的寶劍”的叫喊中十分暴力地把木劍給掰斷了。
李嘯林把斷劍一扔,抓住道德清就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摔完了他將人扶起,接著又是個迴旋踢,踢完後再把人扶起,給了一記右勾拳。
李嘯林因著家世的關係,小時候遭到過綁架,他的父母為了他的人身安全特意給他請了武術老師,後來他和任行思又相約去練了散打,可謂是個實打實的練家子了。再加之他這一身硬如鋼鐵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