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哭起來了?”剛才的床氣,一掃而光,嘆了口氣問道。
“回小姐,沒,沒什麼。”小翠揪著衣角的手卻抖得厲害。
“說!”我故意的提高聲調,擺出一副小姐的架子。誰叫,好奇心能殺死一頭牛!
誰知,我這話音剛落那小丫鬟就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左右開工猛扇起自己的嘴巴子。
“啪,啪啪……”
我完全愣在原地,這是唱得哪出啊?這才剛醒就直接出來這麼一衝擊性的事件,嚇得我小心肝兒直跳。
連忙下床,制止了小丫鬟繼續“玩自殘”的勇敢者的遊戲。
“哎呦~我說這位姐姐誒,你好者自殘的重口味,也別再我這演,我全家都是走和諧路線的,還別說真愛這口!”我義正詞嚴的說道。
小翠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只是那張水靈靈的臉腫的有點像饅頭。
“小小姐……你不責罰小翠?”饅頭姑娘結結巴巴的說道。
“責罰?為什麼?”我撓了撓頭,好奇寶寶般看著提出問題的饅頭。
小翠看我一臉求知慾,低著頭,小聲說道:“小姐,向來都有床氣,要是無緣無故被人饒了清夢,少則是賞張嘴一百,跪在小姐門一天一夜不得吃飯,重則……”
小翠抬頭,有些遲疑。
我吐了口口水,示意她繼續,我挺得住。
“重則,拉出府杖責四十,不再錄用。”
暈~頭有些發懵!
乖乖的!這身子的主人不會是和孫二孃有什麼血緣上~的聯絡吧?我看著小翠嚇得渾身發抖的樣子,試探性的小聲問道:“小姐我是不是……呃……只是偶爾為之,平時,我挺慈祥~吧……”
慈祥?
小丫鬟頂著饅頭臉衝著我,那張腫得老高的臉上越發的抖得厲害,跟看見怪物死的。
“小姐,饒命啊,小姐,饒命……我不是故意要繞您清夢的,只是老爺還有眾位夫人們都在等著您去請安……嗚嗚嗚嗚……小姐,看在小翠我伺候過您一場的份上……小姐!”
只見,小翠的小腦袋瓜跟搗蒜死得,狂往地上砸。
我真想說姐姐,你的腦袋真沒這地板硬!
可是還沒等我開頭,那張饅頭臉直接磕昏了過去。
我扯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小翠啊~你真狠啊~~這生動的一舉動真的比語言魅力強上了多少倍!
看來,慈祥……是夢啦!!
自作孽不可活啊,我把小翠衝地上扯起來,吭哧吭哧費了老牛勁才搬到床上。
轉身出了屋子,看能揪住一個下人什麼的,要些藥膏給她擦擦才是。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沒等我出門就見站在門外一個小廝打扮的人。
我上前,拍了拍還在石化的他,朝他遞出一個天使都加光圈的微笑,輕聲細語地問道:“你只知不知道……”
還沒等我話說出口,站在門外的小廝,一把撂下手上還端著的熱水盆,鬼吼鬼吼的連滾帶爬的跑了。
我愣愣地看著那小廝受刺激一般的消失,抽了抽嘴角。
媽媽的,我只是想問你知道哪有藥膏嗎?至於嘛~大爺的——
結結實實地吐了口吐沫,揹著手找下家去了。
轉轉悠悠,七拐八拐也不知道轉到哪,本身就有些路痴的我,本就不熟悉這府上的環境更何況這府裡裝潢的跟暴發戶似地,原諒我詞窮佔地面積只能用很大,真的很大形容!
“這位小廝,你……”我看見迎面走來的一位小廝打扮的下人,準備和藹的問問路。
掉頭就跑。
“這位小丫鬟,你……”
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