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隨即丟下仇恨的眼光白了我一眼。這時,屋裡的不知是哪位高人突來的一高聲厲呵:“五皇子,您沒事吧……太醫,太醫——”
太醫??
再看看那廝一臉的蒼白,一副昏昏欲絕的樣子……我的心一糾結……不會這麼嚴重吧,禍,大了。
腦子這會子出奇的靈光,頓時相應的畫面直接彈出來。就見我穿著大白丘服,脖子上掛著一個醒目的大牌子,上面赫然寫著“捏死親夫”四個大字。於是,我一頭亂髮站在木樁子壘成的囚車上,就露一個大腦袋在外面。眾位義憤填膺的鄉親父老操起菜葉子就使勁忘我身上砸……
嚥了口口水,哆哆嗦嗦的說道:“我真不是……故,故意的……誰知道你……你那兒……這麼脆,脆弱……弱……”
那廝哀嚎的聲音越來越響,我徹底是沒底了,下黑手的那隻手顫抖的就剩下哆嗦了。
要是太醫來了我還能挺得住……那廝的小身板,本身就是一要死的人,凡是就怕趕得巧,萬一的萬一他偏偏是在被我這麼的一掐,湊巧來個什麼三長兩短……
要拿我可愛的小命,來填??
不,要,啊——
越想越怕,看看周圍,現在去收拾包袱,開溜走人已經來不及了。滿屋子的人都知道是我掐的……
怎麼辦?怎麼辦?
那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連哼哼聲都弱了……上帝啊,上生理課的時候,您來人家也沒有告訴我一回,那玩意兒不能掐……額頭上的汗,止不住的流……
我望著那廝,抖抖的開口:“我……你……它,沒事……的吧。”
“……”
那廝臉色蒼白,明顯是進氣少出氣多,好像是攢了很久的氣息才無力的搖了搖頭。
屋裡亂成一團,我走進了些,挨著點床邊,怯怯的追問:“是你,自己體質,不,不好……一般人,都沒什麼事,就算是馬上傳宗接代也,也……成。”
“……”那廝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連打滾的力氣都沒了。
忽然,紀以宣趴在那沒了動靜。
“紀,紀,紀,記……”我抖得跟抽風一樣。
猛然間,本來昏死過去的那廝突然一動彈,順勢直接拉了我一把,我沒有防備直接倒在他胸膛上,他悶悶一哼卻是一臉清明的朝我挑嘴魅惑的一笑:“知道怕了……剛才不是還說什麼什麼有人還能直接傳宗接代來著,要不為夫現在就試試?”
“混——蛋!”我這才發現被耍了,已經不是枯燥的語言能形容的了。
紀以宣那廝卻只是微微偏了偏頭,掏了掏耳朵,皺著眉,膩膩歪歪的一笑:“真是沒教養,不過……為夫我知道怎麼制你!”
說完,猛的一翻身,直接把我壓在下面。
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覺得嘴上忽然貼上了一雙唇,溫柔的吧唧了一口,品了品說道:“不管嚐了多少次,都是甜的。”
姚桃剛才蹭蹭直竄的火苗子瞬間滅了,就剩下怕怕了。看著那廝赤果果曖昧的小眼神,就覺得是一大尾巴狼隨時能吃幹抹淨連渣都不剩。
整顆心幾乎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耳根子沒命的火燒火燎,眼珠子幾乎是要瞪出來了。
那病秧子在自己心裡的地位,短短在這兩天之內簡直可謂是質變,到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蛻變成一個只可智鬥不可抵抗的超級無敵大妖孽。
“那個賭約還算不?”病秧子不依不饒又是“吧唧”一口,問道。
“不,不算了!”姚桃斬釘截鐵的說道。
“真的?”
“比黃金都真!從今兒起,誰在和我提賭約的事情,我姚桃就和他她它——絕交。”
“嗯”紀以宣滿意的點了點頭。
又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