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說,“我會叫艾倫帶你在附近走走。”
“你是說費蘭克的兒子嗎?”蘇夏瞥一眼沈肆,慢悠悠的說道,“他人高馬大,笑起來很明朗,有他帶我逛,應該還不錯。”
沈肆的面色冰冷。
蘇夏撥頭髮,擺出期待的樣子,“什麼時候?明天嗎?”
沈肆一聲不吭。
蘇夏在可怕的低氣壓裡問,“怎麼不說話了?”
沈肆吐出兩字,“等我。”
蘇夏的嘴角翹了翹,她是想去遊玩,但更在乎的是跟這個男人一起。
換了人,還有什麼意思。
聊了一會兒,沈肆才做過手術,氣色略顯蒼白。
蘇夏說,“睡吧,我不走。”
她的話有安撫作用,沈肆的眼簾垂了垂,合上了。
蘇夏慢慢把手抽走,又被攥住了,力道比之前更大。
沒辦法,蘇夏只好倚在旁邊。
有魚肚白在天邊翻現。
沈肆睡的時間並不長,他睜開眼睛,望著趴在床邊的黑色腦袋,目光有瞬間的柔和。
蘇夏的耳朵癢癢的,她迷迷糊糊的抬頭,“不睡了?”
沈肆摸著她的耳垂,“上來。”
“不用了。”蘇夏揉眼睛,“我就趴一下,一會兒護士就要來了。”
沈肆皺眉,“不會來。”
聽他那麼說,蘇夏就打著哈氣躺上去,她太困了,疲憊都在眉眼之間,藏都藏不住。
沈肆從手術室推出來,昏迷不醒的幾十個小時,她就沒合過眼。
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混著藥水味,蘇夏撐了撐眼皮,“不會壓到你吧?”
沈肆批准,“可以壓。”
蘇夏還是沒隨意,蜷縮著身子窩在他懷裡。
沈肆讓蘇夏枕著自己的手臂,他沒了睡意,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去描摹眼皮底下,觸手可及的女人。
第一次見,她在舞臺上,翩翩飛舞,他在觀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