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母慌忙陪笑把老登送到門外。
霍隨抱起狗,屁股都沒挪一下,笑吟吟道:“cky我們送送太奶奶!”
潘母和老巫婆在外頭又說了半天,估計是給老鄧婆賠不是。
老鄧婆順勢而為,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紅著眼眶說:“哎呀,可能,唉,可能真是我……我我多管閒事了……”
老巫婆回自己家之後,潘母進屋拿了鑰匙就下樓一個人靜一靜去了。
霍隨毫無壓力拿起原主的考公書翻了翻。
魔鬼哪有什麼親情觀念,潘母想用這種態度來逼她妥協,那是不可能的。
後來和潘母再說起這件事,霍隨張嘴就來:
“真有好男人會留給你女兒嗎?你是木頭嗎別人說你就信,不怕別人藉著給你女兒介紹物件的機會打探你家隱私啊?”
“那老東西說沒收錢就是沒收啊?我那天就聽見她打電話,說什麼一單五千到三萬不等……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道謝!”
至於老鄧婆子到底有沒有收錢,不管,反正只要潘母相信就好。
看潘母若有所思的樣子,霍隨繼續給她輸出:“那死巫婆,還說什麼看我們家裡平時進出也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人,意思就是在偷偷關注咱家?這不嚇人嗎?”
“你想想,對門的老巫婆天天在觀察我們家,看我們的生活習慣,人際關係,然後把我當獵物介紹給有相應需求的男人,並從中獲利,最愛說,她都是為我好。媽你信嗎?”
潘母也知道這事自己做的不對,給霍隨道歉:“是我不該逼你去相親,是媽媽做的不對。”
知錯能改就行。霍隨也沒跟潘母計較。
霍隨用精神力監聽過,這老巫婆的老伴看著斯文,私底下打砸都來。
但老鄧婆依然需要一個男人,且堅定認為所有女的也必須有男人,保證每個女孩都有自己的報應。
也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人際關係,也許是為了拿她做人情,估計不是第一次自以為是地插手別人的人生了。
公考結束,霍隨找原主同小區的朋友還資料,兩人一起回去。
在橋上和老鄧婆狹路相逢。
在原主的記憶裡,當時她和有好感的男生正在散步,老鄧婆問:“是你男朋友啊?比我上次給你介紹的好多了,你們年輕人眼光就是不一樣!”
男生當時就有點尷尬,認為原主騎驢找馬吊著自己,本來就還在接觸階段,沒啥感情基礎,後面委婉地拒絕了原主。
想到這裡,霍隨就覺得這老登又老又毒。
橋上,老鄧婆看到霍隨和她身邊的朋友,一下子不平衡了。
這死丫頭吃這麼好?把她的優質資源都比下去了。
於是笑眯眯地開出褶子臉,問:
“哎呦小潘,這是你男朋友吧?”
霍隨打斷:“上來就造謠不太好吧,為老不尊。你是看見我們牽手了還是親嘴了。男女走在一起就是情侶?那兄妹在你眼裡豈不是亂倫?”
男生說:“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熱心老鄰居啊?”
霍隨點頭:“對,特別熱心腸。是那種當保姆指點女僱主不管孩子,當家政罵女主人不愛乾淨,把世上所有女人都當成她兒媳的那種人。一個女婿半個兒,一個女兒半個媳。平等地厭惡所有單身快樂的年輕女孩。”
男生說:“所以說時代的進步還得靠磨時間,把清朝餘孽熬沒了,整體素質能提升一大節。”
ko!
老鄧婆面如菜色,刻薄的眼角再添幾分陰毒。
公考筆面都透過後,到政審階段,霍隨接到通知,在家裡準備茶水接待政審人員。
霍隨提前就跟他們說了,說對面鄧老太太因為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