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
聽說京師的對抗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惠國皇室方面仍有力量苦苦支撐,據說主要是輿論方面還沒倒下。
御史臺的一群大夫死死抱著“風雨不濟”的論點,瘋狂攻擊白張狂。
“若非你白張狂擅自攝政,引來天怒,如何能在盛夏時節,整個惠國雨量如此之少?”
陸玄聽到之後感到有些許的抱歉。
這主要是因為這幾個月以來,自己的情緒始終處於一個良好的水平之中。
一直不eo,對四時風雨的規律也很不好啊
他想了想,也不能怪他,想來整座惠國的雨量肯定是有調節的辦法的,否則要是他哪天得到了一整套晃膀子小說,讀上個一年半載,惠國豈不是要因此乾旱亡國?
不過即便有這些御史臺言官撐場面,惠國皇室估摸著也撐不了多久了,畢竟嘴炮不是真的洋槍大炮。
這個世界上,拳頭大才是硬道理的這條道理,顛撲不破。
槍桿子裡出政權,是歷史驗證過的真理。
而就在這京城格局最為焦灼的時刻,有一封來自京城外百里的一座小鎮上的密信,信封上寫著“白將軍賜起 柳木蘭拜上”。
白張狂收到信時也一愣,不明白這個時候柳木蘭給自己來信是為了什麼,但還是將信展開。
“原來如此”
白張狂將信讀罷,露出恍然的神色。
親信丁副將湊過來好奇:“將軍,這個天下第一毒醫信裡說了些什麼?”
白張狂將信折起:“她若不來信,我險些已經將這事情忘到腦後去了!”
“一年多前砸死狐司光的那個奇怪小子,你還記得吧?”
親信丁副將眼前一亮;“就是那個刀劈斧鑿、火燒水淹都殺之不死的怪人?”
“當初還是您力主,親自將他送去了柳木蘭的醫館裡的!”
白張狂笑了笑:“柳木蘭來信,說已經破開了那小子的肉身,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丁副將有些好奇:“什麼秘密?”
白張狂斂去笑意:“這你就不必打聽了。”
“京城局勢還未到不能走開的時刻,柳木蘭的醫館距離京城也只有百里,我今日先去一趟。”
丁副將忙道:“屬下與您同”
白張狂揮揮手:“我自己去,京城還需要你照看局勢!”
說罷,也不再給丁副將說話的機會,孤身騎上自己的寶馬,只帶了兩個武功低微的隨從,便出了將軍府,朝京城外奔去。
白張狂縱馬一路狂奔,同時輕輕按住了胸口的信紙,眼裡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興奮。
自從惠國皇室的老祖宗慧青山飛昇,惠國已經再也沒有塵絕境界的高手了。
白張狂的修行境界也算天下有數,但早在慧青山飛昇之前就卡在如卉巔峰境界,多年無法寸進。
在修行一途,他本來已經不做多想,認為天下武道已經斷開,因而將野心全部放在了皇權之上。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離皇位只有咫尺之遙的時候,一年前的一步閒棋今日竟來了回應!
柳木蘭竟然在信中提到,那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奇怪的男子,身上竟然有著能晉升塵絕妙境的大秘密!
這對白張狂來說,甚至比那即將被他染指的皇位還要更具有吸引力!
不過這種事情,只能他自己去探究,絕不能讓其他如卉高手知道。
哪怕這個其他如卉高手,是他的親信丁副將!
丁副將此人也是如卉多年的世間強者,只是因為缺乏家世的支撐,又被自己的雄才大略所折服,才願意輔佐自己爭奪天下霸業。
但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