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麗的青衣少女像是忽然想起什麼,疑惑地問了一句。
“姐姐!”
“你先前不是說要把這個人丟進蠆盆裡的嗎?”
“幹嘛又要費一遭事情給他穿上衣服啊!”
陸玄再次感到括約肌一緊!
他有些震驚地向斜上方瞄著那青衣少女,不明白她37度體溫的嘴巴里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因為斜著瞄太過艱難,陸玄沒一會就感到眼眶發酸,快要流出眼淚。
少女這時低頭看了眼躺著的陸玄,看見了對方望著自己的眼睛裡彷彿有淚水打轉,陡然慌了起來,忙向陸玄擺了擺手。
“你不要誤會啊,不是我想折磨你!”
“只是我聽姐姐剛才這麼說的,我怕她忘記了耽誤事,才提醒她的”
她說話聲音越來越小,顯然也是覺得提醒別人去折磨人似乎不大光彩
好在柳木蘭似乎並沒有真的想將陸玄丟進那蠆盆裡,看了看少女,輕輕搖搖頭。
“我知道白張狂一生殘忍狠辣,但據說他年少時曾在京城府邸被野蛇嚇到過,一生都怕蟲蛇,才故意這麼說把他唬走的。”
陸玄心裡一鬆。
心想這個柳木蘭長得雖然貧瘠了一點,但是心地倒是
這時,柳木蘭的手指輕輕按住陸玄的手指,眉頭微蹙。
“我摸此人的身體與凡人似乎並無異處,但白張狂也是堂堂如卉巔峰高手,竟然拿刀斧都不能傷之分毫,實在匪夷所思。”
“此人身體之中也許有大隱秘,當然不能輕易以劇毒試驗。”
“若是毒性無用倒好說,若是真的有用,就這麼毒死了,豈不是浪費了這麼好的一具材料?”
心地倒也一般般
陸玄就恨自己現在不能動彈,否則真想暴起給這兩個女人來一下子。
這都淪為實驗材料了
捏媽的蕭統,還不如給老子殺了呢。
陸玄抬頭望著天花板,心裡默唸對蕭統儒雅文明的悼詞的同時,看到一張臉朝自己慢慢貼近。
青衣少女站在陸玄腦袋那一側,彎腰將腦袋貼近,倒著臉與陸玄四目相對。
“姐姐,你別說,他長得還挺好看。”
“眼睛也會動。”
“可惜只有眼睛會動。”
“你不拿他做實驗的時候,把他交給我解悶好不好!”
:()貧道的人生,一眼望不到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