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有趣,鳳七禁不住想笑,可回想一下,這多少對人家有些敬,於是倒沒敢笑出聲來,只是眼中全是笑意。
他卻沒提防,屋子裡的角落裡,另有一個人,正在自飲自斟,偶爾,鋒利如刀的眼神輕輕掠過鳳七的身上,眼睛裡有止不住的驚訝與疑惑,隨著時間的延長,眼中疑惑與驚訝的意味更濃了。
滿屋子的人,也就這個人長得出眾些,更像一個“人”。白淨面皮,三縷長鬚,青衣青衫,還別說,襯得他整個人仙風古道,別有那麼一絲仙氣兒。
鳳七倒沒在意他的眼光,畢竟,無論是誰,屋子裡冷不防的進來一個陌生人,都要忍不住抬頭看上兩眼,這是人之常情,倒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不多時,酒菜端上來了,還別說,小店裡自釀的燒刀子雖然無名,但甘香凜洌,後勁十足,鳳七喝了半盞,登時就讚不絕口。
正喝得高興,就聽見旁邊有兩個長得奇形怪狀的傢伙高談闊論得可就有些離了譜了。
其中一個脖子跟長頸鹿一拼的傢伙喝得高興,拍著另一位腦袋上長了兩個大瘤的傢伙的肩膀說道,“喂,我說老犀牛,咱們有多長時間沒見面了?”
被問的那位想了想,“我也記不清楚了,大概快有一千年了吧。奶奶的,老鹿,我給人看家護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