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得它們儲備靈石,反之,如果血魄嶺被滅,那血魄諸宗手血魄紙幣則全線貶值成名副其實的廢紙,連用以擦屁股都會嫌紙質太硬。
朱三三如此大的胃口,如此兇狠的政策,把血魄城諸宗修士嚇得心驚肉跳,他們固然不像朱三三一般財大氣粗,自己的幕僚團裡養了好幾個昔日凡人的經濟學專家,但他們能夠成為各宗代表,那頭腦反應自然不慢,身為修者,腦力運轉速能夠把尋常凡人甩出幾條街去,他們管無法短時間內完全洞悉其奧妙,但把手有實際應用價值的靈石,置換成對方口所謂便於交易的紙幣,任誰細細想想,都會覺得十分不靠譜。
所以任憑朱三三把話說得天花亂墜地湧金蓮,把改革貨幣後的局面形勢描繪的無比美好,血魄城諸宗的回應都只有一個:“再議”。好,朱三三選擇此時執行貨幣改革,也並不是非得尋求眼前這些傢伙的支援不可。
畢竟此時的血魄城依然血魄嶺的高掌控,血魄諸宗不同意貨幣改革,朱三三一樣可以透過自下而上的逆向手段將這一改革進行下去。比如說現血魄城城防衛軍的工資放就多了這麼一個選項,那就是正常靈石工資下降分之二十,而同等價值的血魄紙幣價格則上升分之三十。
也就是一個正常城防防衛軍的月工資是十塊下品靈石,自貨幣改革日起,他的靈石工資變成了八塊,但補相當於三塊下品靈石的三十張血魄紙幣,這三十張血魄紙幣血魄城內血魄嶺所經營的任何商業組織內可以置換到與三塊下品靈石完全等值的物品。
這樣幾乎強制性的改革方式固然會短時間內引起一定的不穩定情緒,但那些城防軍的下層修士很快就會認知到其好處,畢竟靈石就好像國古代的金銀一般,固然是恆定等價物,但攜帶不便,單位較少,不利於正常交易,便是此時的血魄嶺高層都做不到人手一個儲物袋,何況是下層的城防修士。
所以政體勢力逐漸成熟之後,一個固定簡易等價物的出現必然是大勢所趨,並非是血魄諸宗修士的一力抗拒,就可以抗拒了的。只是如果沒有他們的同意與輔助,僅以血魄嶺一族之力來做這種貨幣改革,壓力巨大尚且不說,而且耗時耗力,進展也非常的緩慢。“我始終認為,統一貨幣的政策沒有問題,行血魄紙幣是勢必行,這是進一步統合血魄嶺戰力所必須的步驟,也許會經歷反對與陣痛,但後的結果必然對我血魄嶺的長遠展有利……”變幻成朱鵬形象的朱三三惱怒的一拍案牘,終究不願再與眼前的各宗修士扯皮,反正改革政策已經區域性性的展下去,過些時候讓眼前這些人知道了勢不可違,便由不得這些傢伙不低頭俯。
言語過後,朱三三拂袖而去,那烈烈的勁風逆轉成旋,會議室內形成一個規模不小的小型漩渦,居然反手之間帶出不小的靈力壓迫,看來朱鵬出走的這段時間,朱三三享受著血魄城主的地位與資源,倒也沒有一味的貪花好色恣意享樂,對於自己的修行還是頗為上心意的。
一身黑袍華服的朱三三憤憤然的拂袖而去,並沒有引來其它血魄諸宗代理人多大的重視,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近半年的開會就是這樣,一個議案不合,爭個面紅耳赤、脖粗眼瞪可謂再正常不過,畢竟此時的血魄城已經不是任何一方勢力的一言堂,或者說朱三三那看似剛硬但實際上偏於陰柔的處事風格固然朱鵬不的時間,給血魄嶺帶來莫大的利益,無論經濟還是其它,但威望與氣魄方面卻有些莫名的削減,因為她的處事風格加傾向於商人,你好我好,兩相獲利,而朱鵬則加傾向於軍閥獨裁,以絕對和力量優勢與威望追逐高的行政效率。
兩人的行事風格談不上誰高誰下,只能說各有優劣利弊,朱鵬如果一直坐鎮血魄,固然一呼應無人敢多語一句,一個政策出臺,立竿見影短的時間內出現效果,甚至不會出現“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