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軀飛快地搖晃著。
“放開我,世民救我。。救我。。。”
冷夜澈目光陰森的盯著我,帶著前所未有的憤怒和狠意,胸腔蓄積著滿滿的怒火。
“一個妓女裝什麼貞潔烈婦?你給我記住了,往後的日子裡,本少爺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冷夜澈嗤笑,聲音冷厲地說道。身下動作也更加兇狠。
“世民,唔唔——”
冷夜澈低下頭去,狂亂地堵住她的唇,不讓她再叫出令他想殺人的話來。
他滾燙的舌不容抗拒地撬開她的唇鑽進去,擷取她的甘甜芳美。
濃烈的情‘欲氣味,瀰漫了寬敞的房間——
最終身上的女人發出一聲痛苦地呻吟,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而冷夜澈仍然欺壓在她身上,不停的發洩——
在黑暗裡徘徊,找不到任何方向,我不停得哭泣。卻始終得不到身上那個如惡魔撒旦般的男人,一絲半點的憐憫之情!
再次醒過來已經是四天後的黎明。我失去了生活的方向,失去了渾身的力氣。
他無休無止的強行跟我ml、往死裡折騰我——
四天四夜,我似乎沒有離開過這張大床。
這段時間裡,我只覺得自己就快要死去,痛苦如鯁在喉,找不到宣洩的出口!
他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弄昏過去,甚至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仍然不肯放過我。
在昏睡期間,半夜就被一股往裡死衝刺的疼痛弄醒過來。
白天也是不得到滿足冷夜澈是絕對不會放人的。
我恨極了,咬住他的肩膀不鬆口,他咬牙不吭聲。只用那坨噁心的東西逼我屈服,鬆口——
已經快五天了,小馨跟小軒還有風伯母他們都怎麼樣了?
離開我怎麼久,兩個孩子一定是哭壞了吧?!
莫離歌,你在哪裡?
也許這世上只有你才能救我,可怎麼連你也沒有一絲動靜?
彷彿被吸走了靈魂一般,我目光空洞呆滯,木愣愣地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水珠不停地滑落,滲進枕巾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風小姐——”
一聲呼喚讓人我全身僵硬,記得兩天前的早上——
“嗯——”一聲低吼,欺在身上的男人最後用力一擊,全身肌肉硬起、糾結,癱軟在我的身上。
結束了那瘋狂而長久的折磨,他仍舊欺壓在我身上,不肯下去,包括身下的東西仍然緊緊地抵著——
“幾歲了?”
“……”當時,我腦中一片空白,呆滯地望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地平躺在床上被他壓著。
喪失了語言能力,喪失了面部表情,甚至喪失了自己,目光冷漠空洞,渾身張揚著病態美。
冷夜澈冷冷的盯著我,黑眸如獵豹般的犀利。深埋在女人體內的分身再一次甦醒了過來。
“說!”他像一隻殘暴的猛獸,不斷地侵佔、攻進某個地方的深處,動作粗狂得讓人害怕。
我痛得臉色發白,晶瑩透亮的淚珠,悄無聲息的墜落。“二、二十二。”
“你不是西安人?”
我緊緊地揪扯著床單,指骨泛白,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你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快說!”
撕裂般的痛再度席捲而來,劇烈的顫抖,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淌落。
好疼……
我想喊出聲,想說不要了。
可是更怕又會刺激到他!
我搖頭嗚咽:“不是,我是江蘇人。”
“名字?”
抑著抽泣,心還在胸口處痛苦地跳動著,我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