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的香味很獨特,也很好聞,雖然這個女人非常邪惡,但是時楚夭的香味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靜謐感。
“那我犧牲的,你要補償我麼?”時楚夭自然地脫口而出,陰宓微不知道她所犧牲的究竟是什麼,時楚夭當然也不會告訴她,但是時楚夭清楚地知道,陰宓微是有補償她的義務的。
雖然陰宓微及時出現在停電現場讓她很感動,但是這種感動對於她在陰宓微那裡得到的失落來說,並算不上什麼。
她還要更多,還要陰宓微補償她,給予她更多,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填滿,什麼時候才能停止渴望,這一切的期限都要依靠陰宓微來告訴她。
“怎麼補償?你的片酬不夠麼?”陰宓微依然是淡如泉水的語氣,她往後挪了一點,她想要儘量避開時楚夭,時楚夭垂下來的長髮在她luo露出來的脖頸和手臂上掃來掃去,她不自主地想起時楚夭在弄痛她的那天,她順手就這樣就抓住了時楚夭的頭髮,將手指深入時楚夭的髮間,在冰涼的髮根中尋求慰藉的時候,她竟然有一絲絲興奮。
就好像身體在不聽她的使喚一般,在尋求時楚夭帶來的有痛感的慰藉。
這種感覺她無法控制,也無法消除,所以讓她感到很不安,而她所知的消除不安的唯一方法,便是儘可能和時楚夭保持恰當的距離。
“我說的當然不是片酬。”時楚夭低聲道,將身體放鬆了懶懶地斜在陰宓微誰身上,拉過陰宓微的手道,“你研讀過那麼多寫女性情感的書籍,應該知道女人想要的補償都來自這裡。”
時楚夭把陰宓微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歪了歪頭道。
“你……”陰宓微看著時楚夭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只覺得時楚夭壞到了極點,她的手心被時楚夭強摁住放在胸前,在感受到時楚夭心跳之前,陰宓微只感覺手掌心裡滿滿都是化不開的柔軟。
“這樣你也不明白麼?”時楚夭向前傾身,逼得陰宓微連連後退,然而陰宓微的手一直被時楚夭摁住按在她的胸前。
陰宓微的手溫有些涼,就算她這麼握著,陰宓微的溫度也沒有什麼變化。
要怎麼樣才能讓陰宓微變得溫暖一些呢?
時楚夭想著,勾了勾嘴角,慢慢解開釦子。
“你要做什麼?”陰宓微依然頭昏沉沉地,然而仍然能清晰地看清楚時楚夭的動作,時楚夭雖然穿著最樸素的病號服,但是看起來仍是那妖豔漫天的風情,像是會食人心髓的漩渦,一點一點侵襲肌膚之下的細胞和神經。
她唯有逃。
陰宓微連連向後退,然而身後的沙發邊緣提示她,她已經逃到最遠處。
時楚夭握住陰宓微的手,伸進領口,徑直毫無遮擋地貼在了脖頸之下的肌膚之上。
那團透著高溫的柔軟,像是會吸人一般,貪婪地吸…吮著陰宓微的溫度。
“你不明白麼?”時楚夭的聲音穿透空氣,直直地鑽入陰宓微鼓膜,像是早已演習過一般,巧妙地攀附著神經的每一個節點和每一處叉點,以電流般的速度迅速流遍全身。
這種感覺,對於陰宓微來說,是比和女人接吻更為陌生的體驗。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指尖在輕微顫抖,被時楚夭捏住的手腕呆在原處無法動彈,此刻,即便是時楚夭放開她,她也不知意欲何往。
她突然,想要探索那團柔軟,那處她從未進入之處,究竟是什麼摸樣。
同時,時楚夭為何讓她如此迷惘的謎題,或許在那裡也能得到解釋。
陰宓微吸了一口氣,手順自時楚夭的腰線往下滑去,稍微一握,時楚夭纖細如蛇的腰肢就被她掌控在手心裡了。
“你……”時楚夭一愣,陰宓微在做什麼?
陰宓微深深地看著時楚夭的眼睛:“不是要我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