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用說左臨風蘇秀秀莫凌天這些晶石管夠,瘋狂修煉的傢伙。就連與蘇秀秀關係良好的莫阿瓊,這些時日也進步飛漲,光頭的實力在兩隻隊伍的異能者中,其實算是最弱的。
現在這個最弱的小蚱蜢居然想要翻天……左臨風嘴角微掀,安慰的撫了撫宮楠飛腦袋。
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拍向光頭彭的後勃頸。
光頭彭冷不防遭了這麼一下,條件反射般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左臨風立即眼疾手快的飛速一探,一粒彈丸大的滾圓物什,就順著光頭張開的大嘴滑入咽喉,秒秒鐘下了肚子。
光頭彭頓時面色鉅變,鋪一被左臨風放開,就扶著路虎車身,扣了好一陣喉嚨。
結果當然是怎麼扣,也嘔不出肚子裡的東西——開玩笑,不確定東西已經穩穩在某人肚子裡安家落戶,左臨風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放開了光頭彭呢!
光頭大駭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好東西!”
話是這麼說,左臨風桃花眼裡滿滿的惡意,卻告訴光頭彭,他吃下去的東西,絕逼不是神馬好貨色,揮手間把宮楠飛送上自己肩頭,左臨風腳下風窩隱現,飛速追上莫阿瓊漸次遠去的身影。
空氣中遠遠的傳來左臨風沒心沒肺的“安慰”聲:“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照顧車裡的人,等我們回來,我就給你解藥。不過麼,他們裡頭,要是誰少了一根毛髮……呵呵~”
所有的威脅,統統飽含於這一聲蕩氣迴腸的“呵呵”裡,光頭彭欲哭無淚。
儘管他並不相信左臨風這傢伙會有隨身攜帶惡毒藥物,以便控制別人的變態嗜好,但作為曾經的僱傭兵,好不容易從了“良”,光頭對於自己的小命看的尤其重要。
若不然,他剛才也不會畏懼周縣內未知的生物而裝昏迷了。
左臨風的話,雖然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可能性,是在嚇唬他,但光頭彭卻賭不起那萬分之一的可能。
因此再怎麼不甘心,攝於體內“毒藥”的威脅,光頭亦只能放棄了“天賜”的跑路良機,然而心中的鬱氣卻越積越甚,光終於憤恨的一腳踢向睡的死沉死沉的張九椋。
留下的人裡,除了杜儒戈張九椋,剩餘的都是女人。
光頭彭雖然自私利我,但也有自己的底線原則所在,他還幹不出虐待婦孺這麼卑鄙的事兒,而杜儒戈畢竟打從京都就跟他一路同行,也算有幾分革命情誼,唯一沒有情誼又不是女人的張九椋,果斷的成了這傢伙的發洩道具。
最妙的是,那個該死的給自己喂藥的左臨風,可不就是跟張九椋一路的麼!
這麼想著,光頭彭頓時滿臉亢奮的抬腳,再次踹向張九椋,卻不防撞進了一雙寒光凜冽的眸——只見張九椋一手揉著隱隱作痛的腰,一手緊緊拽住光頭彭飛踢向自己腰部的那隻穿了軍靴的腳,情緒詭譎難辨。
“光頭,你想做什麼?”
任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被狠踹了一腳,且面前還有一隻大腳正在飛來,最惡毒的是,還都往最容易留下隱患的腰部下腳,心情都不會太美妙,張九椋特種兵出身,此刻含憤出手,手上力道自然不小。
光頭彭一時之間只覺得被張九椋捉住的那隻腳腕疼痛難耐,使力掙了掙,居然沒掙開,不由臉色一變。
“你覺醒了?變異還是異能?”
“我問你,你剛才想對我做什麼呢!”
張九椋當然知道光頭彭問的是什麼,適才光頭彭掙扎之時,一股渾厚濃郁的能量,順著光頭彭的腳腕,飛速竄進張九椋體內,被他新生的能量輕易化解,儘管張九椋自己也有些驚異,面色卻是不動分毫。
光頭彭尷尬的勉強牽起了一絲嘴角,笑道:“沒什麼,開個玩笑而已,這麼認真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