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哪兒都好,就是總要試圖讓她這個老太太的信仰改換門庭。
再說這數百上千年的老祖宗流傳下來的玩意,怎麼放她嘴裡就變了個味呢?
文志英並沒有理會周瑛這個話題,扭頭看向蔣小周。
蔣小周早在周瑛過來幫忙的時候,人就窩在炕的另一頭開始看起了書。
不斷輸出內容的同時,她還是需要有內容的進入。
“我聽說週週今年期末又考了個年級第一?”文志英問道。
此話一出,屋子裡又安靜了下來,除了蔣益父女二人,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周瑛身上。
“是啊,週週又來了個年級第一!”周瑛嚥了咽口水,神色頗為驕傲的放大聲音回答道。
“要麼我就說瑛瑛你會教小孩呢,我家安權要是有周周這樣,早就考上好點的大學了!”
劉翠翠又撇了撇嘴,對自家小子的不爭氣感到極其懊惱。
“是啊,我家小博還說他上班後,發現學習好的工資也高呢!他都後悔了!”
張萍的嗓門依舊大,讓剛進院裡的爾博和張安權聽了個正著。
兄弟倆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不該邁開腿走進去。
他倆回來本來是打算帶著小妹出去玩兒炮的,結果就聽到了自家老媽的拉踩。
而屋裡的聲音還在繼續。
“週週今年真是大變樣了啊,大年初一都還在看書!”
“可不是嘛,週週能考年級第一不是沒原因的!”
“話說今年週週好像長高了不少啊!?”
……
聽到這裡,兄弟二人終於抬腳進屋,見蔣小周果然在炕上坐著看書。
只是這一眼,兩兄弟就不約而同的放棄了喊小妹出去玩的念頭。
蔣小周和屋內眾人彷彿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樣,神色專注的盯著手裡的書本。
又像是身上自帶隔離牆,小姑娘的眉眼裡全是清冷和疏離,對四周亂哄哄的誇獎充耳不聞。
張安權自從去了外地念書後,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小妹了。
在車上的時候還不覺有什麼,但現在這麼一看竟然有些不敢置信。
張安權戳了戳爾博,湊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那還是咱們那個野丫頭嘛?”
爾博好笑不已,捶了下張安權。
兄弟倆走到炕邊,張安權突然衝著蔣小周“嘿”了一大聲。
只是他預想之中小妹被嚇一跳的畫面並沒有發生。
蔣小周面上一副波瀾無驚,什麼反應都沒有,緩緩的轉頭看向張安權。
“哎呀你個死孩子,沒事你嚇什麼人?你知不知道週週心臟有問題!?”
劉翠翠手上滴著水還沒擦乾,就快步衝過來,抬手給了張安權背上重重的呼了一個巴掌。
他看向奶奶,奶奶面色不善的盯著他,彷彿他幹了什麼壞事一樣。
張安權無助的目光又看向爾博,期待好兄弟可以幫他一把。
誰料爾博也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張安權傻眼了,怎麼他讀個書回來,小妹怎麼還心臟有問題了呢?
“大媽,沒事的,我沒被二哥哥嚇到!大過年的咱可不興說不好的!快呸呸呸!”
蔣小周笑著開口,為張安權解著圍。
“是是是!聽週週的,大過年的咱們都說吉利話!”劉翠翠呸了幾聲後連忙應道。
說完還不忘用餘光瞥向周瑛,就看到了周瑛皺著眉頭。
“你個混小子,以後不許嚇週週聽到沒?”
劉翠翠的巴掌又一次拍向了自家的兒子。
蔣小周可不想自家哥哥因為這個和她心生嫌隙,連忙開口阻止著劉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