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週迴答完心裡有些認命似的想。
果然她就是賤,誰對她態度好點她瞬間什麼脾氣都沒了。
誰對她不好,她冷暴力單方面判了對方死刑,不再聯絡直到對方低頭。
死犟死犟的太彆扭了。
“那你為什麼要說是媽媽掐的你呢?”周瑛顯然是打算弄個明白。
“哦,你拽著的地方剛好壓住了。”蔣小周敷衍的回覆著。
“那你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先跑回來?”周瑛繼續問道:“為什麼不和我們打個招呼呢?”
“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周瑛還在繼續:“你知不知道我們多擔心?”
“這麼晚你一個人跑回來出事怎麼辦?”周瑛依舊沒停下。
“你知不知道你姥姥姥爺這麼大年紀了擔心你成啥樣?”
……
旁邊明顯狀況外的蔣益聽著聽著也聽明白了,合著是女兒沒打招呼就提前跑回來了啊。
隨即蔣益立刻就惱火起來:“蔣小周你是不是找抽?”
看吧,就說是這個女人慣用的伎倆。
她打過招呼的,只不過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走了而已。
不停的告訴自己大人有多擔心,卻絲毫不提周瑛他們把房門緊緊關起來,讓她蔣小周自己一個人坐在漆黑的房間裡這件事。
也許在周瑛的眼裡這根本不叫事……
聽著聽著蔣小周就跑了神,她依舊背對著夫妻二人,手上動作卻是不自覺的來回拂過書籍。
“你怎麼能這麼對媽媽?”
突然周瑛哭泣的聲音響了起來,宛如一聲驚雷炸的蔣小周心驚肉跳。
很好開始哭上了,下一步就該說她周瑛當媽當的有多不容易了。
蔣小週迴過神不打算在看這些書本了,明天愛咋滴就咋滴吧。
轉身也不理會周瑛徑直向衛生間走去。
一旁正火大的蔣益聽到周瑛的哭泣時本就愈發煩躁,見到蔣小周這副油鹽不進的態度。
蔣益“噌”的火氣一下就剋制不住了。
他伸手一拽,蔣小周的馬尾辮就被蔣益拽住了。
蔣小周頓了頓腳步,犟勁也犯了。
她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向前走去,絲毫不顧頭皮傳來的疼痛感。
周瑛見狀有些嚇到。
趕忙上前扯著蔣益的手,試圖讓他鬆開不再拽著蔣小周的頭髮。
本就還未醒酒的蔣益也不管不顧起來。
正值壯年男子的力氣怎麼可能是一個小女娃娃能比的上的呢。
沒幾下蔣小周就被蔣益拽到了身邊。
“這是你跟爺的態度?”
蔣益看著蔣小周那酷似周瑛的翻版面龐上。
大大的雙眼裡,兩顆黃褐色的眼珠和周瑛那時候一模一樣。
冷冷的沒有波瀾毫無感情,令人氣不打一處來。
氣上頭了的蔣益一手拽著蔣小周的馬尾,一手就想扯皮帶。
卻忘了他此刻穿的是秋褲。
周瑛的哭泣早在男人拽住女兒頭髮的那一刻就止住了。
她拼命的想把女兒頭髮從男人手裡弄出來,奈何力氣不足並沒什麼用。
“找皮帶啊?”
蔣小周的瘋勁兒上來了。
管這個男人上輩子待她如何好,現在這個男人有本事就把她打死。
盯著眼裡已經帶上紅血絲的蔣益,蔣小周嘴角卻微微上揚好似開心極了。
“我求你了爸爸,把我打死吧!”
一句話嚇的周瑛越發用力的想扯開丈夫的手。
而蔣益則喘著粗氣拽著蔣小周走向客廳。
另一隻手翻著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