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碧落宮還在清雲峰上靜靜的矗立著。
將三千青絲綰為流雲若水的絲絲秀髮此時還靜靜搭立在伊人的肩上。
如瀑布一樣垂下萬般絲絛,原本的盤發已被她輕輕理直,就連那十分好看的簪子,此時還靜靜橫在眼前古色古香的桌面上。
遠處的長明燈靜靜對映著佳人宛若人間無一物的側顏。
那柔弱的白熾光輕輕打在她十分恬靜的面龐。
顯得楚楚動人、一雙好看的眸子彷彿能攝人心魂。
但此刻她卻像一個等待著丈夫歸來深處於幽室的妾郎。
只是靜靜捧著手中在燈光對映下卻顯得若明若暗的竹簡。
一抹憂愁又進而上了心頭。
想到那張令人厭惡的臉,她的心中彷彿有一道隱形的針,正在盡力摧毀著那張看似完好無損的刺繡。
儘管她知道它永遠都補不好。
似乎那種完美的場景,只會出現在夢裡。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的面色進而變得平和。
特別是師傅剛才摸她頭的場景,雖然可能知道這是一場巧合的水月鏡花,但她就是忍不住沉淪於其中。
似乎又回到當年那個街道,師傅牽著她的手,問自己喜不:()寒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