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它很沉重,但其實我還是希望她們會為自己考慮一點兒,做自己想做的事,走自己想走的路。
其實我看過很多王都被蠻夷攻破的場景,有的人選擇委曲求全,迎合他們;但有的人還是三尺白綾,潔身自好。
這是他們的選擇,我無權干預,只是看著無數紅顏禍水消失在歷史長河,我會為她們心憂,兩個人的愛情出現第三者,這才是我為她們心痛的地方。
只是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至少,唉,我不能再讓一個人兒重蹈師傅姐姐的覆轍了,如果在她看來是委曲求全的話,那麼把生命的意義交給別人來選擇,讓道心徹底破碎。
如果我只能這樣一直看著的話,那我從一開始,也不會踏上這條‘大道’了。”
林池魚若有所思道,只是回想起以前的往事,有很多都是遺憾。
不僅是熟悉的人,一個都沒救到;關鍵是看著很多人,連自己想選擇一段人生的權利都沒有,他自許不是什麼聖母,但只是看著一個人兒緊緊貼合一個他不愛的人兒。
可能正譬如那個合歡宗的朋友,明明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卻偏偏落得如此下場。
,!
所以什麼是正道,什麼是邪道?
又該被何人定義呢?
他不清楚,或者說他從來都沒有清楚,無能為力只是他騙自己不作為的謊言,只是看著自己深愛的一個人兒,或者說是很熟悉的一個人兒在自己面前說著抱歉,卻一手攬住明明不愛的那個人兒。
林池魚自許沒有辦法容忍,明明很討厭他的,為什麼還要依附於他?
就是因為這狗屁的現實?
既然能做的話,為什麼不去反抗,從來不是案板上的魚肉,師傅姐姐可能也是如此,很多時候,他們只是缺了人生中的一個導向標。
如果看著一個人兒真正消散在自己的面前,那種無止境的心痛感,和無盡的愧疚。
他不想再體驗第二次,從來不想。
“所以我才會拼命的追,直到將她挽回。”
林池魚對著肩膀上的小鶴喃喃著,如果聖子是陰陽閣的話,那打破了便是。
天,要阻我,我就打碎這天;地要阻我,那就踏碎這地。
“至少我不願意看她這樣流淚,我不:()寒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