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漬早已侵染了全身,他想動,但全身骨骼早已經被砸的粉碎,就連內臟都在哀嚎,他卻笑了:“這就是你的道嗎,在面臨強大敵人時,沒有把握的一股腦向前衝,你以為是在救她嗎,你只會將她更快的拉入深淵,她真的想看到她賴以信任的徒弟在肆虐她的人腳下哀嚎著無能為力嗎,還是說,她想讓你看到你最敬重的師尊,原本清冷的模樣,卻像個小女孩一樣,那麼諂媚,委身於他人,還一副享受的樣子,她真的想見到嗎?”
咳,他吐出一口鮮血:“回答我,心魔,在你心中,愛是什麼?”
心魔微微一愣,鬆開了他早已扭曲不成樣子的小腿,它深吸了一口氣,在法陣和無能魔能的修補下,魔鎧早已盡披它身,因為沒有達到後化境的緣故,那只是一襲好看的戎裝,襯托起那張英俊的臉上,明明玉樹臨風,但魔鎧上的威壓卻顯得殺氣騰騰、絲毫不輸那些手段通天的大能道:“你總會懂的,這就是兩萬年前的你,一身英氣,從不會退縮,哪怕面臨絕境,你還首當其衝,我就是:()寒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