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豆若雨,無時無刻撞著牖窗,像是猛獸不停衝撞著躲在巖洞裡唯唯諾諾之人顫顫巍巍的心神,彷彿若是在多幾秒快衝跨他的意志,或者化為那隻野獸不停咆哮的樣子,它像一片不停的麥浪呀,一波未平被風吹著一波又起,金燦燦的麥海在陽光的對映上更添了一絲光亮堂皇,似滿城盡帶黃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衝擊著林池魚難以抉擇的心靈。
林池魚聽著內屋傳來的流水聲,淅淅瀝瀝,腦子裡早已上演一場美人出浴,一定是如出水芙蓉,在湖裡憂鬱的對影成雙,她的眸中惆悵如一片無盡的海洋,想讓人去不斷的瞭解,天鵝在湖中靜靜的洗理,蕩盡塵念,與山外的紅塵俗事分為兩個世界,一面華燈初上,一面顧影自憐、形單影隻於一面澄清的湖上悽悽慼慼,為自己獨自安靜的梳理著羽毛。
‘但是,林池魚,你怎麼把這一位容貌傾城傾國,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誰分含啼掩秋扇,空懸明月待君王。的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放進來了,這讓自己怎麼按耐得住,還有那一雙黛眉好像能讀懂我的心思,任她一顰一笑,我自皆動心魄,剛剛還那麼強勢,連緣由都沒來得及問,就把那位姑娘給拉了進來。’
林池魚表示十分難受,不知道他該怎麼面對她,彷彿在他的心中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在面對:()寒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