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決定。” “決定什麼?” 所有的疑問都是變相的施壓,詢問者強迫被問者思考,強求被問者給出解答。 “說了不要問我!” 文竹有些失控了。 她的咆哮在人來人往的街頭並未激起太大的漣漪,卻震盪著趙曜的心神。 情緒的宣洩後往往伴隨著如墮深淵的虛無與疲憊。 文竹強撐著自己,穩住聲線,繼續說:“對不起。我想回家了。” 她不再看趙曜,轉身攔了輛空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