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能一樣嗎?”
“哪裡不一樣?”
“摸不到,抱不到,也親不到。”
文竹臉上一熱,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這句話似乎有魔力,同時開啟了她的嗅覺與觸覺。他的體溫,他的味道,他唇瓣的柔軟,紛紛再現。
“我能去找你嗎?”
突然的問句驅散了腦中紛紜繁雜的念頭,文竹堅定地搖了搖頭。
那些感覺很美妙,但沒有也還好。
主要是她真的很忙,帶個掛件挺礙事。
“那你能來找我嗎?”
文竹思考了一番,給出了模稜兩可的回答,“我儘量。”
她明天的活動範圍不在安城城區,如果結束得早,應該來得及去一趟城區。
《小王子》裡說,如果你說你下午四點來,從三點鐘開始,我就開始感覺很快樂,時間越臨近,我就越來越感到快樂。
簡單的三個字,給了趙曜莫大的希望,他內心的雀躍與歡欣無可復加。
但想到對面那個人是有前科的,趙曜忍不住叮囑了一句,“你必須來。”
“為什麼?”
話問出口,文竹才發現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反對他的強制性要求。
“因為我們要開學了。”趙曜說,明天晚上要返校上晚自習了。
文竹皺了皺眉,脫口而出,“差點忘了你還是個學生了。”
“忘了這個不要緊。”趙曜說,“別忘了我是你男朋友就行了。”
“忘不了忘不了。”文竹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好。明天見。”
“今天啦。”文竹打了個哈欠,“已經凌晨1點了。我也去睡了。”
“晚安。”
“晚安。”
-
兩人互道晚安後,文竹洗了澡,躺在床上翻了一會兒微博。
最新的那條依然是初一那天關於趙曜的那一組照片。
回安城這段時間,她的硬碟裡堆滿了模式化的婚禮跟拍與各種週歲記錄。
不斷重複自己對文竹而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為了那三五百的出場費,她感覺快變成一個按快門的機器。
她嘗試在儀式現場發現不同的風景,拍一些跳出模式與框架的內容,但每到選片環節,那些照片均不會入選。
想到這,文竹坐起身,重新開啟電腦,將那些被客戶pASS的照片整理出來,發了條微博。
西方不亮東方亮,不被客戶認可的內容倒頗受粉絲好評。
有幾個晚睡的夜貓子秒點贊,吹起了彩虹屁。
文竹心裡好受了不少。
她握著手機美滋滋的回覆著那些評論,一條微信訊息出現在手機頂端。
-Z:不是睡了?
文竹裝死。
視訊通話彈出來,文竹手忙腳亂,匆忙之中點了接通。
趙曜的手機螢幕上出現了一張慌亂的臉,臉的主人在遲疑兩秒後,訕笑著打了招呼。
文竹想明白了,“咱倆誰也別說誰,你不是也沒睡嘛?”
螢幕上的人趾高氣昂,側躺在被窩裡,緞面睡衣的領口寬鬆,洩露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卻渾然不覺。
見趙曜眸光沉沉,不言不語,文竹納悶,“怎麼不說話?”
半晌,他說,“走光了。”真摯誠懇,君子口吻。
文竹半信半疑,低頭看了一眼,隨後迅速調整了姿勢。
她心中窘迫,卻偏要嘴硬,滿不在乎道,“也還好吧,吊帶裙的露膚度。”
趙曜沒料到她是這個反應,一時啞口無言。
見趙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