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殿文馬華的物資儲備艱難進行中,最難的是糧食。布匹棉花,這都是嚴格管控物資。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人對物資需求數量大增,更加加重了侯殿文馬華他們的工作難度。買不好買,運輸更是艱難,黃叔這邊也難,從李老財乾兒子那的繳獲,被黃叔一點點花出去,畢竟運輸不是自己人,是鐵桿的漢奸,每月黃叔也只能回來一趟,借述職採購一些敏感物資,杯水車薪,主力旅都不夠用。
區隊現在帶著個拖油瓶。只能做些區隊日常工作,且得小心翼翼,不知這小子啥時又一個報告上去,又搞出啥事出來,主要是幾次動員他去做政府該做的工作,不為所動,就粘在區隊身上,佔用了一半多的人力和精力。區政府的工作還是劉長喜他們三個在做,小五子現在成為主力,既是通訊員警衛員也是工作人員。接連幾次出擊,利用白麻子和李老財的矛盾,區隊現在做到了人手一槍,短槍也只幾個人還沒有,就是子彈較少,下窪據點接連有幾個外出小鬼子被割腦袋,現在基本不單獨出來,分隊是最小出來的人數。割頭行動暫停了。區隊現在對分隊小鬼子勝算不大,沒機槍,子彈又少,一旦被粘上,脫離不開。
白麻子自招的一個營治安軍終於湊夠了人數,他的錢也見底了,養兵,從來不便宜,李老財如附骨之蛆,叫白麻子很難受,但這恰恰是日本人樂意看到的。
侯殿文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副司令,騎兵團團長,冀東戰神犧牲!
訊息有些晚,這都過了幾天了,區隊就有騎兵團的兵,悲傷流淚不是區隊的風格,報仇不隔夜,區隊的氣氛立馬緊張了起來,並且日偽的又一個大掃蕩也在準備中,區隊現在子彈卻不多,拿的出手的武器一件沒有。
李老財為賭口氣,也是拼了,賣房賣地,連死了的乾兒子院子都賣了,籌集一筆錢,透過華北偽政府做官的女婿購買了一批槍彈,足以再武裝一百人。
區長現在病了,具體啥病不知道,反正不隨東奔西跑了,寧肯在十幾米的地下窩著也不出來,搞的區委書記頭疼不已,每天還要給他送飯。要知道區隊區委管著兩個區,只有這幾個人,忙不贏,不可能在一地待著不動。
區隊這次全員行動,為這批槍彈,也為接下來的反掃蕩做準備,最主要的是要為副司令的犧牲發出自己的聲音,血債血償,以血換血!
白麻子訊息很靈通,李老財的動作他也知道了。這次他勢在必得。新招的治安軍就是幾夥山匪,打家劫舍行家,四梁八柱齊備,以野戰訓練的名義,四百多人出去就脫了軍服換了便裝,李老財人家也是老江湖,白麻子一動,他那團長兒子也動了,團裡日本教官帶隊,顧問指揮,情報是八路一個營便裝潛入了,這不立功的事嗎?酒井還真不知道!
兩夥人實力都不弱,區隊的小身板看熱鬧都得離遠點,濺身血還得洗衣衫。基本肯定這是老財給白麻子設的套。軍火肯定是買了,在哪呢?肯定不會拿來做餌,畢竟這也是幾萬大洋的東西。
區隊長已經在地圖前坐了小半天了,秀才老班長齊林也在思索,最後四個人不約而同指向無人區。會心一笑。熱鬧不看了,去撿便宜。
瞎哥溜噠著進了的麻子住的院子。
:“三兄弟,好幾天沒來了,再不來老哥都得叫人去請你去!”
:“不嫌我煩就行,這次兄弟們可沒少受累!”
:“說說!有八路的事?”
:“還真不像八路,臉上油光,肥的流油!”
:“又是死老傢伙的人?”
:“你的那個營去哪了?叫回來吧!別訓練了!”
:“三兩天就回來,這麼急嗎?”
;“別忘了,人家兒子三千多人的團,你說你惹他幹嘛?”
:“就是三萬人,他還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