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子的手接觸過。
但……
“謝謝奶奶,謝謝叔叔,謝謝阿姨!”
蔣小周接過饅頭片,朝著眼前幾個人依次道謝。
說過火了就不行了,差不多得了,得適可而止。
蔣小周吃饅頭片的功夫,屋子裡的人也在竊竊私語,她聽的並不真切。
片刻後,車棚管理員讓蔣小周跟著他到對門的屋子裡。
“週週,他們打麻將太吵了。”
“你在這屋待著,老師留作業了吧。”
車棚管理員滿臉帶笑,和他兇悍的長相看起來格外不搭。
“留了,謝謝叔叔!”
“等我爸來了叔叔提醒下他啊!”
等到屋子裡只剩蔣小週一人的時候,蔣小周這才光明正大的打量。
怎麼今天打麻將的人只有隔壁?
空蕩蕩的屋子裡放有一個火爐子,兩張摺疊桌,還有幾個椅子隨意的擺放在周圍。
蔣小周可是記得由於這個車棚被人承包走,門口原本的一間小屋被改造成了兩間。
而那個人則把這兩間屋子改造成了麻將館。
說是麻將館其實也不然,基本上讓小區的閒散人員、退休人員等平時沒事兒就擱這裡打打麻將。
因為本來是承包人自己看車棚太無聊,索性閒著也是閒著餓,就開始打麻將。
加上平時小區周圍也沒什麼娛樂設施,一來二去的時間久了,車棚門口的兩個屋子就成了“麻將館”。
好在現在也冷不到哪裡去,加上這個房間裡的火爐子還有餘溫。
蔣小周嗅了嗅鼻子,還有股煙味飄散在空中沒有散去。
估摸著是這個屋的人打完沒多久。
隔著兩道門,隔壁傳來了洗麻將的聲音,和剛才那幾個人說話的聲音,不過蔣小周聽不真切就是了。
眼看著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隔壁早就點上了燈。
打麻將的人已經都走了,蔣小周模模糊糊的聽到了他們走的時候說回家做飯、吃飯的字眼。
沒過多久,那個在火爐子前翻動饅頭片的女人就來找蔣小周。
“週週,跟姨來這屋吧。”
蔣小周把桌上的課本收拾起來,乖乖的跟著女人回到了隔壁。
重新回來這間屋子,肉眼可見的白色煙霧縈繞空中。
女人也沒再關門,反而遞給蔣小週一個不大不小的烤紅薯。
紅薯表皮有的部分已經變得焦黑,讓滿是煙味的空中夾雜著縷甜絲絲的味道。
正是烤紅薯獨有的氣味。
蔣小周有些意動,要知道她本來還沒有吃完飯。
她還不知道蔣益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上飯。
跟眼前的女人推諉了幾下,就嘴甜的道謝後接過來。
“阿姨,您貴姓啊?”
畢竟這個女人短短的時間裡給了自己兩次食物了,她好歹得知道人家姓什麼吧。
“哈哈,週週說話還怪好玩的!”像是戳中了笑點似的,女人笑的有些合不攏嘴。
“老齊!”女人瞥到正打算去隔壁屋的管理員:“這小孩兒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咋了?”被稱作老齊的管理員走回門口。
“週週問我貴姓,小屁孩不大還挺文縐縐的!”
老齊聽聞笑出了聲。
“哈哈是嘛?週週你以後喊她紅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