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見怪。我等遠來至此,餓的緊了,煩請小哥給安排些飯食!多謝!”
“這,這怎麼好意思!那小的就謝貴人賞了!”小廝一月的薪俸估計也沒有司馬冒給的這麼多,當下喜笑顏開的將秦旭等人引到靠火堆近的地方,殷勤的去幫催菜了。
“老孔,你就少說兩句吧,沒有人會當你是啞巴,你看就因為你這幾句話,咱一個月的俸祿沒了!”司馬冒待秦旭坐下後,小心的四處打量了一遍,沒好氣的衝身邊的孔二愣子說道。
“好了,死貓你也別說老孔了,出門在外,都坐下吧!”秦旭見司馬冒和孔二愣子這對戰場之上可以互換性命的“冤家”又要開始吵了,哭笑不得的吩咐道。
“諾!”
酒菜是很簡單的幾個小碟,無非是些炒雞蛋,滷牛肉之類的小菜,粟米飯倒是有幾大碗。秦旭一路憋在車內,有點暈車胃口不好,任由三人大口吃飯,自己背靠著柱子打量著酒肆中人。
這個小酒肆的主打客戶看來是一些商賈的隨從下人之類,幾桌都是些粗襖麻腰之人。好在秦旭這桌不遠牆角處還有兩位身著儒衫的人在低語,倒也不顯得秦旭等人突兀。
“唔?有好酒?兀那小廝,如何有好酒不給我等上來?”正在秦旭捂著火熱的茶湯,一邊想著此行如何狠訛曹操一筆,一邊看老許這三位軍中狠人大口吃喝頗為有趣的時,那兩名文士中一人突然大叫一聲道。
“哎呦這位先生,此話卻是從何說起?給你上的都是小店最好的酒了!”剛得了司馬冒一個月俸祿的賞錢的那名小廝,一路小跑到秦旭不遠處那兩人身邊,苦著臉說道。
“是啊,先生,這小酒肆中能有什麼好酒?待到了陳留,什麼好酒都有!就別為難這人了!”似乎是同那青年文士一行的另一人也是一臉苦笑,似乎對這青年文士頗為忌憚,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對!肯定是有好酒!”那青年文士狠狠的嗅了嗅,指著秦旭這一桌說道:“對,就是他們那桌之上,窖藏了至少十年的美酒!錯不了!莫不是得了賞錢,才將好酒奉上?那個誰誰誰,你也給他些賞錢便是!我聞著這酒味就走不動道!哪裡也不去!”
“這,這怎麼可能?”那小廝臉色更苦了,為難的看了眼同青年文士同行之人,垮著臉說道:“這位貴客,咱們這個小店開了也沒有十年啊,如何會有那般好酒,您老就別為難小的了!”
“是啊,先生,您要不先忍忍?咱們明日一早起身,晚間定能喝上比您說那酒好十倍的,如何?”青年文士同行之人小心的陪著不是,幾近哀求的說道。
秦旭正覺得無趣,便仔細聽了一會,待聽到陳留,主公之類的字眼之後,嘴角頓時露出一絲笑意。
“你們自己帶的酒?”見老許三人聞言有些尷尬的樣子,頓時明白了。想起自己第一次認識這些人的時候,貌似這群人就是藉著能帶人進陷陣營為由,忽悠慫恿自己偷酒來著!自己酒都要戒了,看來這三人的“惡習”還是沒改啊!
“那邊的兄臺,莫要為難這小哥了,相逢即是有緣,某這有好酒,請過來同飲如何?”秦旭略一沉吟,“不懷好意”的看了司馬冒三人一眼,突然開口對那青年文士說道。
“先生!這些人來路不明,小心有詐!”那青年人聞聽秦旭之言,頓時就好像被魚餌誘惑的大魚一般,就要起身,卻被同行之人死死拉住,苦勸道。
“你這廝好沒口德!”那同行之人勸解青年文士的話聲太大,秦旭這邊人聽了清清楚楚,孔二愣子頓時就忍不住了,大聲道:“我家少主好心見邀那位先生,又未曾邀請與你,偏你這般聒噪!我等有詐?詐在何處?”
孔二愣子軍中之人,嗓門本來就大,這般一說開,倒是令大廳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兩人身上。與那青年同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