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該如何作答的夏侯淵,一肚子邪火待發,也不顧的曹操警告的眼神以及荀攸的苦笑,耿著脖子直言說道:“要我說,倒不如依了我前番所言,就由某攜兵渡河而上,發兵平原,不過倒也可略做個變通,某算做一路,另一路就由公達先生按你所言派人去賺那秦旭,只要他肯放了程仲德,不出平原一步,還則罷了,倘若稍有不從,他不是有指摘孟德有勾結黑山之意麼?那麼索性某也以此藉口,只說平原內有黑山賊徒在,某也去搜查一番!主公奉皇命來此,難不成還懼他一個小小的徐州刺史不成?”
“妙才將軍卻是誤會某了!”雖然荀攸乃是曹操軍謀主,但對於像是夏侯兄弟,曹氏兄弟這般曹操親族武將,畢竟還是遠了一層,聽夏侯淵如此說,荀攸略顯木訥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攸緣何不知主公現在的狀況。之前為了不使用朝臣及天子生疑,主公可是也受了好大委屈。雖然最後由曹純將軍為主公報了這誹謗之仇。可因為此事,也差點令主公幾乎一世英名累喪,殊為不易。此番攸之所言。乃是在話語中意假言真的露出些許主公將冀州讓給秦旭以安其心,同時也尋機洗脫主公同黑山賊之事,左右先著人拖著這秦某人,只待主公成功收復幷州,將屬地連成一片,跨兗、豫、雍、並及司隸等五州之地,實力必然大增。想那秦旭就算是再有張遼之才,陳平之智,也不會傻到以兩州之地。為了個隔著一條大河的冀州,而放青州、徐州安危,以及其早就矚目的揚州於不顧吧?彼時,此長彼消之下。他我兩軍形式立轉。妙才將軍難不成還怕他到時候還想借著黑山之事,意圖染指冀州不成麼?不過妙才將軍之說倒是也頗有道理,空口去談一件自家理虧之事,若是沒有些兵士護佑,還真就勝算不大。妙才將軍此番之言著實可稱甚善!”
“唔?公達所言甚是!而妙才也無愧其字!”不得不說,曹操寵愛夏侯淵,常常稱之為智將,也不僅僅是因為曹、夏侯兩家的世交姻親。這一番說道,便是荀攸聽後也是點頭不已。連連稱善。而荀攸的這番解釋和稱讚,令曹操更是露出了難得的笑意,略一思量,給夏侯淵打氣說道:“如此也好!想那秦旭不過一黃口孺子,不過便是稍有些智計,又依其岳父呂布麾下強軍之利,僥倖勝過我軍幾場而已。妙才既有此妙計,某必鼎力相助!便分兵撥給妙才步卒一萬,水軍三千,快船百艘以壯行色。配合公達所計行事!”
“末將領命!”夏侯淵說道:“孟德之前已發書給那袁譚、袁熙兩人,命此二人休兵來白馬渡相會,以全皇命。雖還未有回聲,但某已料定兩人必然不敢輕易離開州郡。如此,此時正是孟德聚兵以待兩家之際,實不適合分兵太多以被兩人小看。依某算計,這平原不過遽爾小城而已。想那秦某兵士越多,在城中反而施展不開!而且主公也說,此番行事某隻當是給公達先生所派之人恬為護衛而已,因此根本無須這許多兵馬,只許給某步卒五千,水軍一千操船以備機變即可!”
“妙才此言可當真?想那秦旭並非是善於之輩,妙才切切不可掉以輕心才是!”曹操語聲凝重,不過倒是沒有明言反對自家這位神行將軍的意思,只是頗有些擔憂的說道。
“主公儘管放心就是!”夏侯淵大大咧咧的說道:“沒準還沒等末將到時,公達先生的說客便已經將程昱那廝給救出來了。”剛剛夏侯淵因為誤會了荀攸所言而出言稍有不遜之處,而後聽到荀攸的解釋,又認可了自己的“計劃”,便也順著梯子下樓,算是也同關係本就不錯的荀攸遞上了善意。
“妙才準備何時出兵?若是晚些的話,怕是那秦某人得了並、冀二州的袁譚、袁熙兩人,已經被某一封書信說的兩廂罷戰之事,又有奸謀無端耍滑,多費好些力氣。”被夏侯淵、荀攸這一文一武兩位說了半晌,又心憂好容易得兩州有望卻被秦旭趁機要分一杯羹的曹操,本就是一個說幹就幹,雷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