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吻再次壓下來,壓迫的窒息,蠻橫的衝刺,讓她如同溺水之人緊緊抓住他的手臂。
激烈過後,沈牧梵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手一下下輕撫著她光滑如奶油的背脊,然後很“不經意”地說,“哦,對了,我明天得去趟美國。”
作者有話要說:音音吃醋在意了哦。
寫到音音感受時,卡得不行。然後去翻了醫冠禽獸來看,蘭後哭得稀里嘩啦啊,尼瑪那真是我寫的麼?為嘛那麼催淚啊,眼淚嘩嘩的……我淚點一向很低,怎麼會寫這種催淚戲啊。不過,我是不會承認那本虐的,更不會承認偶是後媽,O(∩_∩)O哈哈~
很客觀地說,我覺著目前真正虐的應該是蔣少卿那本,因為寫完後我一直不敢返回去看,怕被自己虐死
第50章
白之音知道不該刨根到底;然而心裡那隻叫做“在意”的小怪獸奔騰叫囂著;讓她管不住嘴;脫口問出,“去美國幹嘛?”
“一個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她。”沈牧梵雲淡風輕地答道。
好了,話題到此結束。白之音命令自己,可舌頭似乎不聽使喚;她聽到自己飽含窺探的問話;“什麼朋友?我認識嗎?男的女的?”
沈牧梵停下撫摸她背的動作;擎起她的小臉;幽魅的黑瞳一瞬不瞬地凝視她。
白之音被他看得心虛;慌忙別開頭;一個側身從他懷裡翻了下來,背對著他,嘟囔道,“睡吧,我困了。”
他沒有說話,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彼此清淺的呼吸聲。
僵直的背似乎有點疼,白之音輕輕動了動,剛想挪一挪身子就被沈牧梵從身後徹底環抱住。
白之音愣了,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聽到他在耳邊低語,“我去見的人叫唐糖,是我喜歡了很多年的女人。”
這句話如銅鼓一般敲在白之音心上,生疼,連帶著眼眶都疼了。但人真是奇怪,越是疼得厲害,越是把自己裝得異常平靜。“明天什麼時候走,要我送你嗎?”
送自己男朋友去見暗戀物件,真是大方,大方得她都想給自己鼓掌叫好了。
沈牧梵緊了緊圈住她的手,小聲試探,“你不會在意吧?”
在意,當然在意。可出口的回答是,“我有什麼好在意的。”
其實,如果白之音能重聽一遍剛才的話,就知道自己的語氣有多酸。不過,這酸不溜丟的話倒讓沈牧梵很受用。嘴角慢慢勾了抹弧,他在她耳邊蹭了蹭,“吃醋了?”
“誰吃醋了。”白之音不肯承認。
沈牧梵託著她的腰,將她翻轉過來,與她額頭相抵,聲音渲了幾分笑意,“真乖,懂吃醋了。”
“都說了沒吃醋。”白之音掙扎著想躲開他,卻被他牢牢把住腰,命令:“先別動,乖乖聽我說完。”
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表情忽然認真起來。“五年前,我在美國見到她,一見鍾情,但她只把我當好朋友,我也沒有挑明感情,所以我跟她只是朋友關係。當然,我承認我一直喜歡她,也曾經以為不會再遇到一個人讓我動情,直到……遇見你。”
遇見這個詭計多端的小狐狸,哪怕知道她心懷不軌,他還是甘之如飴地跳進她設計的圈套,還要挖空心思讓她真正愛上自己。所謂的命中註定,大抵如此。
他難得傾訴真情,無奈被表白物件木木地望著他,傻傻地問,“什麼意思?”
沈牧梵嘴角一抽,哭笑不得,“我說那麼清楚,你竟然不懂。”
有說得很清楚嗎?白之音疑惑地瞪著他。
沈牧梵扶額,笑得無力。這女人聰明塞諸葛,偏偏一遇到感情問題腦袋就當機。唱嘆口氣,他把話說得更直白,“我喜歡過她,但現在愛的是你。”
這回,白之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