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雪和胡仙兒看見了段天羽手中的雷光,頓時都清醒了過來,兩個人全身閃身站在了秦少風的前面,寒若雪更是對著段天羽說道:“段天羽,你要做什麼?”如果是在平時,寒若雪還會叫段天羽一聲大師兄,但是現在段天羽居然要出手對付秦少風,寒若雪自然不會再客氣。
“做什麼?這小子以下犯上,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居然敢偷襲真傳弟子,這是死罪,我身為藥谷大師兄,有責任出手維護藥谷的規矩。”段天羽聽了寒若雪的話後,雙眸中的寒光閃爍,因為他已經看出寒若雪是真的在乎秦少風,這讓段天羽對秦少風已經完全的判了死刑。
寒若雪聽了段天羽的話,剛想要說什麼,秦少風卻是從後面走了上來,他身為男人,怎麼能夠躲在女人的身後呢,不過秦少風在走上來之前手中卻是多了一塊令牌,自然是那谷主令牌,而秦少風捏著那拴著令牌的天蠶絲,來回甩著谷主令牌。
看到秦少風手中的谷主令牌,段天羽雙眸頓時就是一縮,而站在段天羽後面的王大富那憤怒的神色也是僵住了,他們自然是都認識谷主令牌,只是他們卻想不明白這令牌怎麼會在秦少風的手中!是秦少風偷的?這絕對不可能!難道是谷主給秦少風的?這也不可能啊?
“好像見谷主令如見谷主吧?難道說你們三個不懂藥谷的規矩?還是說你們明知故犯,一點也沒有將谷主放在眼裡?”秦少風一邊甩著谷主令牌一邊淡淡的說道,而秦少風的話卻是讓胡仙兒一愣,隨即毫無顧忌的大笑了起來,就連寒若雪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至於對面的段天羽,王大富和王大貴三個人聽了秦少風的話都是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這個規矩他們都知道,但是讓他們參拜秦少風,這可是比殺了他們還讓他們難受啊,關鍵還有一點,那就是秦少風有谷主令牌,他們想要對秦少風動手,可就是對谷主的大不敬了啊。
“嗯?看來這谷主令牌還真不好使啊,有些人還真是沒有將谷主放在眼裡。”秦少風看著對面的段天羽他們三個沒有絲毫行動的意思,再次說道,而段天羽他們三個的臉色更是難看,秦少風這是要將對谷主不敬的大帽子生生扣在他們頭上啊。
王大富和王大貴都是以段天羽馬首是瞻,所以都是將目光看向了段天羽,而此時段天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臉上再次掛上了微笑,然後對著秦少風手中的令牌行禮說道:“弟子拜見谷主。”而王大富和王大貴兩兄弟見到段天羽行禮了,也是跟著行禮了起來。
而段天羽行禮了之後,再次將目光看向了寒若雪,對著寒若雪說道:“既然若雪師妹不想我陪著,那我就不打擾了。”說完就是要向著前面走去,不過秦少風可不是這麼大度的人,見到段天羽他們三個想走,再次說道:“咦?好像谷主令牌沒有說讓你們走吧?”
秦少風的話讓段天羽向前邁出的步子僵在了空中,他看著秦少風,雙拳已經握了起來,身上的氣息緩緩的爆發了出來,顯然,秦少風的這一番舉動已經徹底的惹怒了段天羽,本源境五階的實力徹底的爆發了出來,一股股驚人的氣勢從段天羽身上散發著。
不過秦少風並沒有被段天羽的氣勢給震懾到,彷彿段天羽的氣勢對秦少風絲毫沒有影響一樣,秦少風依舊是甩著手中的谷主令牌,然後對著段天羽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你身為藥谷的大師兄,要維護藥谷的規矩,剛才這小子可是衝撞了谷主啊,你這個做大師兄的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呢?”
聽了秦少風的話,胡仙兒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看著秦少風,卻是怎麼看都覺得秦少風可愛,這實在是太解氣了啊,就連寒若雪都是心中覺得很舒暢,比起戰勝了段天羽都讓她高興,不過對面的段天羽卻是已經暴怒不已,但是卻不能夠出手,心中的怒火無法發洩,使得段天羽覺得自己的心口無比的壓抑,一口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