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寧潼,你和妤潼都是父皇的心肝寶貝,我看似偏寵,那是因為你的性子一向清冷,而妤潼則是活潑愛嬌,所以我們自然親近些,但那並不代表我不疼寵你啊!從小到大,你要的哪件東西,我不許給你的?你怎地淨往偏處想去呢?”
這……是真的嗎?望著父皇的情真意切,寧潼真的傻了。
如果父皇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她的作為不是毀了一切了嗎?她……“寧潼,我知道你是想岔了,才會做出這事,現下你只要趕快說出妤潼的下落,那這一切父皇都可以既往不究。”
終究是自己的女兒,龍震天捨不得苛責,只是勸說著。
“她……在女兒的宮裡,只等拜堂一結束,就會被人送到婆羅大國去了。”終究還是輸在父皇那情真意切的眼神中,她饒是倔強,在明白自己做錯了之後,還是說出了妤潼的下落。
只見她的話聲方落,那個一身大紅的新郎官就一溜煙的想狂奔而去。
但寧潼卻還是忍不住的喚住了他,問道:“為什麼你可以不掀紅帕就認出我不是妤潼。”她自認沒出半點差錯啊!
“因為你的掌心沒有疤痕。”
對於心愛的人,即使只是這麼一丁點的差異,冷信還是沒有遺漏,眾人聞言,莫不動 容。
堂終究是拜了,只不過醉昏了的妤潼是被人攙扶著拜堂的,當然洞房花燭夜裡,冷信面對的是個睡死了的新娘……
在醉了整整三天之後,妤潼人才方睜眼,就見冷信還是一身未曾褪去的紅袍,用著最深情的眸光守著她。
“咦,你……”乍見他的裝扮,妤潼嚇得猛然起身,也顧不得頭上那因為宿醉而產生的頭痛。
“我們要成親了嗎?”妤潼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問著一臉憔悴的冷信。
“拜過堂了!”
“咦!什麼時候?”怎麼可能,這個冷信倒是越來越愛說笑了,要是他們拜過堂了,那她怎麼可能完全沒有記憶。
“三天前!”冷信望著妤潼的眼神閃著一抹深沉的慾望,望了她三天,也等了她三天,他們的洞房才終於要到來。
“騙人!”
“有沒有騙人,你很快就會知道。”冷信欺身上前,一把將她放倒在床上。
“可是我怎麼沒印象?”面對著這般透著危險氣息的冷信,妤潼既不解又緊張,只好找著話說。
“因為你這個小酒鬼醉死了。”
“誰是小酒鬼啊?”妤潼不滿的抗議著,她是同寧潼姐姐喝了幾杯酒,但才幾杯而已,怎麼可能醉死?
“就是你啊!你醉得不能拜堂,只好讓翩蝶攙扶著你拜堂,但洞房花燭夜共度春宵就不能讓翩蝶代替了,所以……”
冷信開始動手動腳的剝去妤潼身上的衣物,他這般狂肆的舉動,嚇得她連連掙扎,可是卻怎麼也掙不開。
好不容易,忙碌的手停住,冷信用眼神膜拜著她的美好身子。“你是我的妻。”
“可是……”好潼張嘴要說話,冷信卻只是俯身吻住她胸前的紅梅,那親暱惹得她倒抽了口氣。
還沒拜堂,他們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她怎麼會是妻呢?
這樣的疑問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她甚至沒有機會再問他一次愛不愛她,就被等了三天三夜的他拆吃入腹了。
現在甚至還是大白天呢!他這個讀聖賢書的男人怎地這般狂肆。
嗚,她不甘心,她甚至還不知道他愛不愛她,就被他給……
可這不甘心在不久之後,就被深深的愛意所弭平。
因為她知道了那一天發生的所有事,也知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向大家承認了他對她的愛。
更知道,僅僅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