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呢。
這對美人們來說,還真是個機會,這懷孕女人要是個絕代佳人也就算了,偏偏這位就是個相貌頂多算得上清秀,就連身材都看不出多好的普通的小姑娘,那臉看著還特別小,這裡哪個美人不比她強啊?
當然,最讓美人們竊喜不是這個,而是燕爺並不像傳說中的那麼血腥暴力,誰說燕爺喜歡見血的?誰說燕爺喜歡剁人手腳的?看看他跟那女人在一塊的樣子,那跟普通男人有什麼區別?要不然,那女人怎麼敢對著燕爺指手畫腳?怎麼敢對著燕爺大呼小叫?又怎麼給冷不丁給燕爺一下子呢?
展小憐這人有個怪癖,她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不喜歡快速找朋友,就跟她在宿舍似的,在宿舍思念,跟宿舍裡的人就沒有關係特別好的,全是那種淡淡的,見面認識,不見面也沒所謂,平時壓根不會通電話發簡訊,除非逢年過節才會發個祝福簡訊,總體來說,展小憐真算個冷情的人,她的熱情,絕對是隻留給自己喜歡的人,要不然,她就自己裝口袋裡。
從小到大,展小憐真正算得上朋友的人只有穆曦一個,所以,那些照顧展小憐的女人想透過平時的照顧跟展小憐套近乎拉關係的,還真沒有一個成功的,她就是對誰都那樣,要什麼直接說,不會對誰特別好也不會對說特別不好,就是用最普通的態度去跟人家說話,要是整個別墅那麼多人,展小憐跟誰的關係最好,還真只有燕回一個人,跟燕回吵跟燕回鬧,換個人她就不吭聲了,等燕回回來繼續折騰他。
女人的野心有時候比男人來的兇猛,展小憐是見識到了。
除了第一個星期燕回是天天在別墅以外,後面連續兩週的時間,燕回都是一週七天回三天這樣,很明顯,燕回也是有事做的人,他回不回來都不會說,展小憐也從來不問,反正,回去了也只是拌嘴。
別墅樓房很多,請的人全是住在裡面的,大多住在一樓,別墅裡有一部電梯,就是為展小憐服務的,她在哪個樓層,那電梯肯定是停在哪個樓層的,別人不許用,專門等著她一個人。
展小憐午睡的不大安分,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動靜,還時不時有人叫幾聲,她嗓子不舒服,喊了兩聲沒人搭理,她清了清嗓子,猜著是嗓子太啞的緣故,起床以後就一邊踩著拖鞋一邊往外面走,她拉開門走出去,外面的就是這個臥室的廳,展小憐還沒走到門邊,就聽到外面茲茲咂咂的聲音,她抬腳走了出去,頓時被噁心的只想吐,伸手捂著眼不讓自己去看,嘴裡罵了句:“太陽,就不能考慮下孕婦會長針眼?就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
燕回歪歪斜斜的躺在沙發上,今日輪值的小女傭正媚眼朦朧的蹲在燕回腿跟前,聽到腳步聲那小女傭急忙抬頭,看到展小憐的的時候頓時一臉的驚嚇,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啊——展小姐!”
燕回眼一眯,抬腳對著那小女傭踹了過去,然後慢條斯理的整理褲子,“想死是不是?”
那小女傭可憐巴巴的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模樣,展小憐吐出一口氣,真心有種想動手弄死眼前狗男女的想法,慢慢的走過去,在燕回對面坐下來,一臉嫌棄的看著這女孩的嘴角,嘴裡說了句:“下次好歹也找個沒人看到的地方玩,你說我看到了,這心裡多膈應是不是?這個怎麼說呢,我是孕婦,你們得考慮孕婦的胎教問題是不是?”
燕回抬腳又踹了一腳,嘴裡對門外吼了句:“把這賤人給爺拖出去,別讓爺再看到她!”
那小女傭哭哭啼啼被人抓著頭髮給拖出去了,燕回慢吞吞的坐起來,對展小憐攤手,說:“爺沒跟她做。”
展小憐看著他的模樣,有點想上手,想了想算了,上手打了了反而自己的手疼,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又瞄了一眼某處,一邊站起來一邊說了句:“我又沒說什麼,再說了,玩女人是你權利,我也沒打算干涉,